“過來。”
霍執瀟摟住丁以楠的腰,讓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他不似旁邊的人沉迷在鼓噪的音樂中,隻是隨著節奏輕輕點頭,身體也隨之輕微晃動。
但問題是,兩人正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就連那個部位也不例外。
丁以楠能感到那裏的摩攃,盡管隔著布料,又隔著身高差,兩座山丘並沒有“狹路相逢”,但曖昧的氣息還是太過濃厚。
他推著霍執瀟的胳膊想要往後退,但霍執瀟反而惡作劇般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讓那裏的感覺更加明顯。-_-!思-_-!兔-_-!網-_-!
丁以楠皺著眉頭向霍執瀟看去,不過這時候他突然發現霍執瀟來夜店的裝束似乎有些不對勁。
蓬鬆的劉海隨意地搭在額頭,顯然是沒有經過精心打理。白色的棉t和四周的環境格格不入,丁以楠認得,那明明是他的睡衣。
所以他這是正準備睡覺,突然心血來潮來了夜店?
不對。
剛才碰到了薑恒,霍執瀟的死黨,肯定是他通風報信。
一想到這事,丁以楠又變得心虛起來,他搭在霍執瀟臂彎上的手沒好意思使勁,隻是皺著眉頭,不痛不癢地對霍執瀟道:“你放開我。”
“不放。”
霍執瀟的回答倒也簡潔明了。
他的視線落在丁以楠大敞的領口,眉眼間聚集起濃濃的不爽。
“和我出去就隨便穿,和前男友來夜店玩就知道打扮?”
“不是……”
首先丁以楠根本就不是跟韓碩來的,其次他穿成這樣隻是為了方便工作。要是他西裝革履地來到酒吧,恐怕那些客人都會以為他是門口的保安。
“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霍執瀟的目光在丁以楠的鎖骨周圍流轉,“為什麼對我你就那麼敷衍?”
說著說著還委屈起來了,丁以楠簡直頭疼,他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正要解釋,但這時霍執瀟的動作倏地打斷了他的話。
“你知道低腰牛仔褲多容易被人占便宜嗎?”
說這話的人,大言不慚地把手探進丁以楠的牛仔褲中,揉搓起了那鼓鼓的半個橢圓。
要說他流氓吧,他又一副關心之切的模樣,仿佛隻是為了以身作則,告訴丁以楠這樣穿容易被人占便宜。
但關鍵在於,丁以楠穿著這一身在酒吧裏晃蕩了一晚上,揩他油的人頂多也就是摸他一把,最過分的分明是眼前這個把手伸進他內褲中的家夥。
“霍執瀟。”丁以楠惱火地掐住霍執瀟的手腕,“把手給我拿出來!”
霍執瀟不僅沒拿,還微微傾身過來,咬住了丁以楠的耳垂。
“為什麼背著我跟前男友出來?”
“我沒有!”
霍執瀟的舌尖甚是靈巧,丁以楠的耳垂被他咬得發麻,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起來。
他忘了霍執瀟根本沒有立場問他這種問題,兩個人之間不過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他願意跟誰來酒吧,都不關霍執瀟的事。
但或許是“輔導功課”這種謊言太過離譜,被戳穿之後難免感到心虛。
丁以楠躲開霍執瀟的嘴唇,解釋道:“我不知道他也在這裏。”
“真的?”霍執瀟鬆開丁以楠,像是在看待說謊的慣犯一樣,眼眸深邃地打量著他。
丁以楠總算找到喘熄的機會,他推開霍執瀟,轉身想要遠離這裏,但霍執瀟卻從背後勾住他的腰,兩人的身體又重新撞到一起。
這個姿勢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