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2 / 2)

他的手微微完全,放在胸口,眉頭糾結蹙在一起。

周萋畫明眸一亮,“好,成交!”

她挑開竹簾,站到了床榻前,眼眸一垂落在青衣胸口,隱約能看到大片的濃色,知道秦簡的傷口定然是發病了,卻依然假裝毫不知情,平平說道,“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這次不用周萋畫下命令,秦簡自己乖乖地解開了玉帶,“幫我看一下!”

原本覆著藥的傷口,大股鮮血汩汩湧出,順著胸膛朝四周擴去,周萋畫連忙拿帕子擦拭,“你又去哪了?怎麼會這樣!”

秦簡原本的外傷並不嚴重,休息幾日便可恢複,可想他現在這種傷上加傷,就是再堅練的身體,也經不起折騰啊。

“這就是你的問題?”秦簡知道周萋畫這是出自真心的關切,卻一本正經地打趣。

周萋畫白了他一個眼色,便開始為其診治,上次的傷是利器刺傷,而這次則是被利器砍傷,且兩處上不偏不巧疊加,除了止血,這次還需要將劃開的皮膚縫合。

周萋畫將水盆端到床榻邊,利落地將傷口風景的血液清洗幹淨,撒上七裏散,轉身出了竹簾,打開從秦簡給的勘察箱,拿出縫合針,她這時才驚訝的發現,箱內竟然有處理過的羊腸衣。

羊腸衣,可吸收縫合線材質的其中一種,具有可吸收性,避免了拆線,秦簡到底從哪得到的這個勘察箱呢?周萋畫越發好奇。

取出針線,周萋畫將燭台往前移動,迎著燭光穿好針,卻不急於動手縫合,而是靜靜坐在秦簡身旁,“你也該隨便回答我一個問題了吧!”

她手拿如彎鉤一般的縫合針,衝秦簡輕輕一笑。

秦簡看著那泛著亮光的彎針與周萋畫得意的笑容,知道自己把勘察箱給對了人。

他閉上眼睛,整個人散發著一股瞑目之殤,“你想知道什麼?那個匣子的事嗎?”

周萋畫濃眉一豎,直起身,“那與我無關!東西現在是我的,它過去的主人與我無關!”她抿著嘴,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心裏著實對這勘察箱很好奇,不過呢,比起這勘察箱,周萋畫更想知道秦簡嘴裏與案件有關的消息。

周萋畫嘴巴故意嘖出聲,大有你若不說,我就不縫的氣勢。

秦簡依然閉著眼睛,那被麵具覆蓋下的眼眸,長長的睫毛,性感又感性,他嘴微張,聲音冷然,“你想聽什麼?”

周萋畫重新坐下,用兩指將綻開的皮肉捏起來,輕輕吐出三個子,“蘇玲瓏!”

話音落下時,曲形縫合針鋒銳的針尖已經紮了進去,並開始了嫻熟的縫合。

秦簡的眉頭微微皺起,抿著嘴,一聲不吭。

許是因為許久沒有動針,周萋畫感覺自己的手生疏了很多,莫說手法,就是判斷裏也弱了不少,她裁的羊腸衣根本不夠完全縫合這十公分的傷口,用完一根羊腸衣,又重新穿了一根。

秦簡似乎麻木了針在皮膚中穿行的疼痛,蹙在一起的眉頭舒緩,在周萋畫重新穿針時,沙啞地開了口,“劉二墜樓前一天,我住進了觀月樓!”

周萋畫的針又紮進皮膚,秦簡倒吸一口冷氣,卻立刻恢複平靜,“正如你推測的那般,劉二的確死於戌時,我戌時初在廳堂吃完飯,與劉二一同上的樓,而後他進了那間其墜樓的房間,戌時中,我起夜,他房門開著,人被綁住手腳躺在地上,回想你說的死亡時間,當時他應已經氣絕!”

周萋畫拉動羊腸衣,翛然問道,“你當時怎麼不報官?”

秦簡鼻下發出輕輕地嗤笑聲,“報官?找那個黃玉郎嗎?若那樣做,估計我現在已經跟那蘇玲瓏一樣在那大牢中了!”

不知是針紮疼了秦簡,還是他因想到什麼發出的驚呼聲,他語氣忽而一頓,“劉二對蘇玲瓏糾纏時,我也在場,但我清楚地記著,蘇玲瓏當時手上並未塗丹蔻!”

這次換做周萋畫驚愕了,未塗丹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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