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冠,這位坐著輪椅的小少年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

被更多的人知道對於駱崇宴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對時晝來說更是一種噩夢。

小混蛋從他這裏出入的照片被路過的人拍到放在校園bbc上,吃瓜群眾聞風而動,才發現兩位看似八竿子打不著的神仙居然關係如此密切。

但這事由於兩位當事人不承認不否認的佛係態度,吃瓜群眾過兩天便將此瓜拋諸腦後,轉場下一片瓜地。

直到那位看起來軟乎乎的小少年跟人動手了,還在台上做項目彙報的時晝瞬間慌了神,三言兩語說完點了團隊其他人替他彙報,自己則一刻不停地趕到現場。

駱崇宴沒受什麼傷,隻是衣服有些淩亂地坐在地上,而他麵前的一個社會人士顯得非常狼狽,全身上下露出來的皮膚當時看不出來什麼,第二天全是淤青。

保安與導員同時趕到,看見時晝這位校園神話有些不解。

“他是路過。”

“我是他哥。”

駱崇宴與時晝同時開口。

導員看了看地上的駱崇宴又看了眼被風吹得發型有些零散的時晝,了然地點了點頭:“你哥路過是吧?”

兩人:“……”

由於過錯方在那位社會人士身上,駱崇宴撈了一肚子導員的叮囑後被時晝從現場背出來。

這下說什麼的都有了。

尤其有一條是在說駱崇宴其實是從小養在時家的“童養媳”,這條外校吃瓜人士說出來的話傳到當事人耳朵裏就顯得格外刺耳。

特別是駱崇宴,他明顯感覺到時晝對他的態度更加冰冷,不再容許他粘著自己,甚至避開兩個人可能交叉一起的時間地點。

原本兩人的生活節奏就不同,在時晝的有意避開後駱崇宴更是一個月都沒見到他。

明明在一個房子裏生活,卻像太陽與月亮一樣,有你沒我。

駱崇宴心情不好被裴遠拉去喝酒,喝到醉醺醺地勾著裴遠脖子說,他知道時晝不喜歡他,他喜歡那個跟他有很像一雙眼的祁滸。

裴遠問然後呢。

“然後……”

他就設局,把祁滸給送出國外了。

不準他靠近時晝半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可是我……我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

這塊兒冰疙瘩還是融不掉。

要不是陸媽媽的要求,估計他都住不在那個房子裏。

就更見不著他了。

駱崇宴跟裴遠聊著喝,喝著聊,洋酒後勁兒足,前腳還清醒的兩個人後腳就睡在桌上。

在醒來時,駱崇宴有點不懂他為什麼會在時晝的床上醒來,而且身上衣服不超過一件。

時晝盯著一張被抓爛的臉進來,遞給他溫水跟衣服。

“你的臉……”

“你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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