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不受控製的回憶起昨夜種種,那股子餘韻似乎還潛藏在身體裏。祁長樂雙腿微動,閉上了眼眸。
等到祁長樂再醒來的時候,鍾離禦已經回到了寢殿,對方見她清醒,伸出手來摸了摸祁長樂溫熱的臉頰。
祁長樂微頓,而後坐了起來。
“陛下。”
鍾離禦唇角帶著愉悅愜意的笑意,看起來也並不打算解釋祁長樂手腕上的東西,她隻是親昵的湊了過來,強迫祁長樂抬頭,而後親吻著她。
當唇舌再次探入時,祁長樂已經放棄了抵抗。
……當然,倘若是昨夜之前鍾離禦這麼做,祁長樂也是不可能反抗的。畢竟對方是女君,而祁長樂無論從什麼角度考慮,都不會推開鍾離禦。
但好在,她並不討厭。
深吻之後,祁長樂帶著輕微的喘氣。
而這時,鍾離禦一邊親熱的摩攃著她的臉頰,一邊笑道:“長樂,你猜,我為你準備了什麼?”
祁長樂心底一頓,“臣妾不知。”
鍾離禦彎著眼眸,十分愉悅,她湊近祁長樂,將對方摟入懷中,而後在她耳邊道:“我為你準備了一座純金打造的金絲籠。”
“……”
“除你以外,誰都不能進去,除我以外,誰也無法靠近,如何,你高不高興?”
祁長樂沉默著。
與其說她這是生氣,倒不如說……祁長樂隻是覺得有種搬起石頭砸腳的無奈。
現在鍾離禦已經不在意她的沉默了,她隻是貼著祁長樂的臉頰,笑意斐然:“你開心嗎,長樂?”◎思◎兔◎網◎
祁長樂心底無奈,帶著歎息。
固然知道這不是定居,自己之後也可以憑借哄人或是其他手段脫身而出,但是這段時間,她恐怕真的要去住一住那個純金籠子了。
但是事發於昨天,哪怕是鍾離禦,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將籠子打造好,因此才會有了今天早上醒來後她手腕上的那個小銬。
祁長樂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緒,第一次不知道該答什麼。
而鍾離禦也不在意。
因為她知道,自此之後祁長樂再無逃出的可能,對方隻能跟著她在這深宮之中,一同生活,直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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