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宋疏撐到了身下,看著宋疏,笑道:“怎麼忽然談起這個問題?”
宋疏:“就是覺得吧,萬一有一天你死了,那我豈不是什麼活兒都要自己幹了?這怎麼能行呢……”
謝延庭心裏無比清楚這個口是心非的家夥,想到自己比她先走心裏指不定有多難過,他親吻上宋疏的眼角,承諾道:“放心,我會走在你後麵的。”
宋疏一聽這話更想哭,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卻嘴角咧著笑:“我身體這麼好......”
謝延庭看著身下的傻子,心底燙的厲害,他笑道:“你的秘密我從不過問,那我的...你想不想聽?”
謝延庭知道自家傻子的秘密,他的身體一日強盛過一日,甚至那些再重的傷口,都可以愈合且不留一絲傷痕。他們的家中永遠什麼的不會缺少,就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般。
還有,宋疏經常會消失一段時間。
秘密嗎,他一點都不好奇。既然是秘密,當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宋疏止住哽咽,抬眸看著眼前仍然年輕的男人,一如第一次見到一般,深邃的輪廓,含笑的雙眼,眼角那顆血痣如同一顆火星,點燃了她原本荒涼的內心。
“你難道不曾懷疑,為什麼我的體力和爆發力,比你要強,甚至...連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宋疏一愣,這般被人鄙視,她居然不生氣。因為,句句屬實。她想過這個問題嗎?最開始想過,可後來,兩人間幹柴烈火,宋疏腦子本來就不太聰明,在一起後腦子更是如同漿糊,管他為什麼呢。
謝延庭從沒和人說過這個秘密,不是他不敢,純粹的是沒有任何人值得他訴說:“我的母親是一位基因工程學家,她極端的出色,更是一位基因至上論的瘋狂追求者。她不能接受平庸的孩子。後來她說服了父親和家人...加入了國家最高級別人體研究實驗.....第二年,我出生了。”
這個消息,晴天霹靂,劈到了宋疏。
宋疏:“......所以...你是?”
謝延庭點頭:“是,我是。”
“和龍津南一樣?”
“不一樣,他是個罪犯。”謝延庭加重語調。
宋疏:“...我感覺有點兒脊背發涼呢,之前好像聽說...你們都是試驗品,後來實驗室被炸了,你們全不見了……”
謝延庭聽到這個說法,感到好笑。
人類的陰謀論有些嚴重啊......
“大部分是謠傳,當時估計也有政府刻意引導的原因,當時人體生化實驗的存在被很多人圍攻。散播謠傳就是為了將這些的存在轉至地下。”
生化實驗,確實是窮凶極惡的反人類實驗,但,當今社會醫學科學力量的迅速發展,總離不開一些陰影,光線普照不到每一個角落,有受益者,就有被剝削者。
“那你們都是在實驗室裏和研究藥水長大的?都心理變態?都...都是研究品?”
謝延庭搖頭,眼中有些許痛色,“不,有兩批,第一批是試驗階段,那些培養倉的,確實是一直待在研究室研究了幾年。第二批也就是我們,我們是由人類自然分娩,但從定義上來說,我們兩者都是公民。我剛出生母親的去世了,父親答應過她要守著這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