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鬆這時候若是堅持反對,就要露出貓膩,讓其他長老們察覺了,便也隻能多拖延一點時間,好期待讓她錯過了飛舟出發的時間,沒想到還是讓她最後一刻趕上了。

莫衡張了張嘴還想說出其他理由將許嬌嬌攔下來,許嬌嬌已經不耐煩了:“我說大師兄,你這麼千般阻撓我去參加浮屠山論道大會,是不是不想我打擾你和師兄的二人?大師兄這你就不厚道了吧?師兄失憶之前明明心悅的是我,你趁著師兄失憶趁著橫插一杠就算了,現在還想要找理由把我支開,讓你和師兄朝夕相對好趁虛而入,你也太心機了!”

其他人一聽頓時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瓜香味,一個個都豎起耳朵爭大眼睛看向他們,非常希望能再多聽一些關於掌門兩個徒弟同爭一男的二三事。

莫衡被說的訕訕的,心虛的訓斥一句:“胡說!莫要再說些胡話損壞你二師兄的名聲。”說著眼神掃向圍觀的眾人。

眾人立即收起了八卦的眼神,看天看左看右,當做沒看到他們。

許嬌嬌嗬嗬冷笑:“既然做了就不要怕被拆穿。我告訴你,想跟師兄獨處?門都沒有!我們可是說好的,公平競爭各憑手段!這一次浮屠山論道大會,我是去定了的!”

莫衡無奈,隻能點頭:“時間不早了,我們快上飛舟吧!”

他實在不想再看到又跑出個什麼人來要去參加浮屠山論道大會。

沐寒霄還有些猶豫,就看到許嬌嬌食指和拇指彎成一個圓圈,另外三個手指一次在後麵排開。

這個手勢,秦蘊曾經告訴過他含義,表示一切妥當的意=

段長老一進來就鬼鬼祟祟的打量了房間一圈,蒼蠅搓手焦急的道:“人呢?這裏已經夠安全了,許鬆就算是元嬰後期神識也掃不到這裏來,你快讓秦蘊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他煉製出來的法寶。”

沐寒霄挑了挑眉,秦蘊竟然煉製出了一件法寶?

還沒等他開口詢問,外麵就又傳來敲門聲,還是小時候和許嬌嬌定下的暗號,一長兩短,兩長三短,三長兩短。

沐寒霄將門打開,許嬌嬌便快速的鑽了進來,整個人鬼鬼祟祟的,臉上是和段長老一樣的興奮,看到段長老也在這裏,頓時被嚇了一跳:“你怎麼在這裏?”

段長老沒好氣的道:“沒有我暗中給你們打掩護,你和秦蘊計劃能那麼順利進行?少磨蹭,快讓秦蘊出來,我都知道了,我就想摸摸看他煉製出來的法寶。”

許嬌嬌看了看沐寒霄,見他微微頷首,便從懷裏拿出一樣東西。

那是一個用黑色石頭雕刻的小小石屋。

石屋隻有半個拳頭大小,樣式就是凡間隨處可見的屋子,隻是上麵用白色線條在邊緣勾勒一圈,黑白色相撞,反而顯得清秀典雅。

若仔細看那白色,就會發現這並不全都是白色,而是用非常細小的白色線條勾勒著一個個密密麻麻的玄奧陣法緊密的排列在一起,才會讓人一眼看去就以為是一條白線。

能畫出這麼多密密麻麻細小陣法的人,想必在陣法上的造詣非常深厚,而且所需要花的功夫也一點都不少,絕對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畫出來的。

段長老驚奇的道:“用了這麼多空冥石,就隻煉出這麼小一點?”

許嬌嬌:“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你得問問煉器師本人。”說著就將石屋拋向空中,雙手快速打出幾個法訣應到石屋之上。

立刻有一大一小兩道光芒從食物飛了出來,落到地上變成了三個人,正是秦蘊和小寶,還有被秦蘊抱在懷裏的二寶。

小寶看到沐寒霄高興的撲上來抱住沐寒霄的大腿:“爹爹!父親練製的石屋好有趣啊!”

“啥?!”段長老被嚇的一個趔趄,直接摔坐在地上,瞪大雙眼看向沐寒霄和小寶,又去看看抱著二寶等秦蘊,滿臉都是夢幻。

小寶這才發現房間內還有其他人,被嚇了一跳,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緊捂住嘴躲到沐寒霄的背後,偷偷露出個腦袋小聲的改口道:“我剛才叫錯了,我是在叫師父不是在叫爹爹。”

然而這話段長老已經不會相信了。

沐寒霄雙眼一眯,迸射出凜冽寒光,聲音也冒著冷氣:“你既然已經知道,那就留你不得了。”

段長老倒吸一口冷氣,糟糕!他現在身處在沐寒霄的小的地方,以沐容那個怕死的性子,也不知道嗎給他留了多少威力莫測的法寶,搞不好這個房間就有沐寒霄用法寶布置的陷阱,他一個不善於打鬥的煉器師看來隻能命喪在此了!

段長老悲從中來,臉上全是即將命喪黃泉的哀戚,“我死不足惜,隻是在我臨死前,能不能讓我知道秦蘊是怎麼煉製出能裝人的空間法寶的?就當是看在我和沐容的交情上,滿足我這個最後小小要求讓我死得瞑目吧!”

沐寒霄嘴角抽了抽,許嬌嬌鄙夷的道:“什麼滿足你最後的要求,我看你就想趁機套話,打探秦蘊的煉製方法。”

隻要是煉器師或者煉丹師都知道,不管是煉器還是煉丹,別人的煉製手法都是非常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