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向左閃開,巨斧重重得砍在我原先站著的地上。沒等我站穩,這家夥又是一個橫掃,竟能把這麼巨大的武器使得如此靈巧,這家夥絕不簡單。我退開問道“你是誰?幹嗎要偷襲我?”
那人大笑一聲說“為什麼要殺你?你自己想想你是為什麼從西爾城逃出來的吧。至於我嘛,斧頭幫右護法人稱劈天斧孟德是也。”
“剛那些怪物是你引到路口的吧,自己卻躲在這祭壇上等待最佳時機出手,不覺得掉了你的身份嗎,怎麼說也是個右護法哎。”我跟他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拖延時間好讓牙他們過來幫忙。
“可惜我計劃了半天,卻是無功而反。小子,你是個人才,大爺我看得起你,投入我門下前麵的事就一筆劃清了,怎麼樣?”
“那恐怕對不起你老人家一翻好心了,小弟我沒做別人手下的習慣。”我們四人剛好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把他包圍在中心。
他笑了一下“敬酒不喝喝罰酒,你以為就你們四人可以對得過我嗎?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懂事。”話音未落,巨斧掄起一溜殘影向我劈來。速度太快了,根本就看不到斧頭的樣子,隻見一巨大光影襲來。
就地滾開,我苦笑一下,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門啊,動不動就是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孟德一個橫掃,逼開襲上的牙他們。這樣的速度和力量,我們根本沒有什麼勝算。我索性就賴在地上想辦法了,一瞬間,腦中閃過七八個方案,但是再一一被否決。唉,聽天由命吧。
畢竟他目標是我,一逼開其他人,巨斧就照我頭上劈下。我滾開,唉,都滾習慣了真是丟臉。巨斧砍在地上,他不舉起斧頭反向前猛推,斧刃在地上磨出一道深深的痕跡向我衝來,斧頭上麵那尖刺忽閃著銀光,刺向我的心髒。
隻好向後繼續翻滾,一停下我就被刺穿了。恩?後背撞到了什麼?我一看,我被他逼到了祭壇下麵,已經沒有退路的了。右手向前一抓,想抓住他的斧尖。可惜速度太慢,“噗……”尖刺穿過我的肩膀紮在身後的祭壇上。
哇……我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他卻沒一絲的停頓,拉出巨斧向我劈來。看來是想把我剁成兩段了,我看著半空中的斧鋒,視線開始模糊。這時候,身後的祭壇突然發出了奇怪嗡嗡的聲音。孟德一楞,牙他們已經衝上擋在我的身前。
祭壇發出一道柔和潔白的光芒,我們身下突然出現幾個黑洞將我們四個吞下。孟德上前一步,正欲看清洞口卻已經關閉。
洞裏黑漆漆一片,我整個人像坐滑梯一樣向前滑去。伸手摸摸四周,竟然隻有一個人大小,看來草人他們和我不在同一個位置。大概滑了一分鍾左右,我被摔在一軟軟的東西上。起身一看,四周看起來像一個迷宮,我是從五米多高的天花板上掉下,想退回去是不可能了。剛接住我的東西竟然是一巨大蚯蚓的後背。它至少有十多米長,身高(也許應該說是腰圍)也有兩米多高。我踩在它身上,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掛了。
“你們在哪?”我密了下牙,卻沒有回應。看來這裏還能隔絕電波傳送,無法通訊。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包紮了下傷口後一躍而下,出現在我麵前有兩條路,左邊光線昏昏暗暗,右邊卻光亮明敞。我撿起兩塊石頭分別向兩邊扔去,“噠……啦……噠……啦拉……”兩邊都是一樣的聲音。算了,隨便進一個吧,便鑽進了右邊的通道。
通道大概兩米多寬,三米多高,牆上刻著類似於金字塔裏法老王的那種花紋。既然是迷宮,那肯定有岔路口了。不過奇怪這裏的岔路都隻有兩個選擇,一左一右。左邊門都是比較陰暗,右邊通常比較明亮。這代表了什麼?我第三次被繞回到原來的大廳了,難道是通常說的男左女右?迷宮的設計者重女輕男?還是一黑一白,黑白無常?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