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嘴硬心軟,我也隻有在外人麵前多多將就他了。”
“嘖嘖嘖,芸娘你看看,阿塵在我麵前,表哥在梨霜姐麵前都是什麼樣子,妻為夫綱,”葉寒枝恨鐵不成鋼地拍了拍芸娘的肩頭:“你什麼時候才能在祝晚鶴麵前硬氣一點。”
“……這,這我該怎麼做,以後才能在晚鶴麵前硬氣一些呢?”芸娘弱聲弱氣地問道。
葉寒枝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附耳到芸娘身邊:“祝晚鶴不是看不見麼,你趁著他不備,那麼一綁……然後堵住嘴巴,就醬醬釀釀,釀釀醬醬了。”
芸娘低呼一聲,連忙捂住嘴巴,抖抖戰戰地問道:“這樣好嗎,寒枝,夫君他,他會生氣的,他一定會鬧很久的脾氣。”
“你就是太慣著他的脾性了。”葉寒枝一臉堅定地說:“你這般來上一次,看他日後還是不是總對你大呼小叫。”
“真的嗎?”芸娘喃喃自語著,像是逐漸被葉寒枝說服了一樣。那,那便回去試上一試?
直到第二日,成功得逞的芸娘卻是十分忐忑,滿臉心虛地給一身狼藉的祝晚鶴披上衣裳:“夫君,我,我錯了。”▼思▼兔▼在▼線▼閱▼讀▼
祝晚鶴冷哼一聲,從唇裏冷冷地擠出幾個字來:“好,好得很,你膽子倒是越發大了,竟然對我做出這些事來……又是葉寒枝教的?這個白眼狼!白眼狼,真是白救了她一命。”
他現在、即刻、馬上便要去醫館門口掛個牌子:“葉寒枝與狗不得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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