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他人的目光。”

兩人再次相撞,白慕的眼中帶上了狠勁。

“到了大學,我就一個人搞研究,得到了導師的認可,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被一場車禍帶到了這裏,那個人答應我,隻要我完成讓你成為魔尊的任務我就能回去!現在你成為魔尊了,我卻不想回去了!”

白慕假裝泄力讓蘇凜夜的一拳打空,明心劍劍尖上挑,在蘇凜夜的胸膛劃過。

“因為那裏沒有你,我不想再是一個人了!”

蘇凜夜胸膛受傷,前門打開沒有任何格擋,白慕雙手握住明心劍,拚盡全力向他的丹田刺去!

完結:從此有人與我共黃昏

一陣刺眼的白光從兩人之間傳出,朦朧間聽到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也有不少人在那刺眼的白光之中看見白慕拿劍刺穿蘇凜夜身體的情形。

看樣子,魔尊活不了了呢。

距離那場正魔大戰已經過去十年了,光陰如梭,這十年中人們可以忘記很多事情,唯獨忘記不了十年前那刺眼的白光。

“據說當年戰況那叫一個慘烈啊,那是正道與魔修之間最艱難的一次對戰。”

“啪!”醒木一拍,說書的老先生喝了一口茶繼續說到。

“為什麼說是最艱難最危險的一戰呢,列位且聽我細細講來。話說十年之前的宗門之戰,各路精英人士齊聚一堂,為爭這第一宗的地位而各出奇招。就在那弟子們都鬥的體內靈氣空虛之時,埋伏已久的魔尊從天而降,先是用有內奸這樣的話汙蔑那上清門二長老親傳大弟子白止水的名聲,再趁大家靈氣空虛之際率領數倍於正道修士的魔修們進攻,打的正道弟子們一個措手不及......”

說書先生看著下方逐漸被故事吸引的人內心還有一點小得意。

“就在此時!剛剛還因為被任重懷疑而憤怒不甘心的白止水站了出來,他拿出明心劍一劍刺進了魔尊的胸膛,幹脆利落的將他殺死......”

角落中,兩個帶著黑鬥笠的人相顧無言,半晌鬥笠下白色衣服的人說“這跟我們前兩天聽到的版本不一樣啊。”

“欸,師尊若是多待幾日沒準還會聽到更多的版本。”鬥笠下黑衣服的人搖了搖頭。

“先生可知那白止水的來曆?”下方有人打賞了一塊銀子,說書人聲音瞬間高昂了起來。

“當然知道,說起來我與這位白止水道長還有過幾麵之緣。”

“哦!”下方的客人投來羨慕的目光。

“當年的白止水道長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曾經落腳過這間客棧!”

“什麼!這間客棧竟然是白道長住過的?店家,再開間房,我今天不走了。”

“好!”店家手腕橫飛記下了,還給說書人一個眼神。

“咳咳,說到當年的白止水,那真是濃眉大眼,雙眼跟個黑葡萄一樣滴溜亂轉,我一看這麵相就不是一般人,果然,沒過幾天這件客棧就被當年橫霸一時的玉虎寨給打劫了,諸位,玉虎寨你們可能沒聽說過,可是問問你們的父母哥哥姐姐他們一定知道玉虎寨的可怕之處。當年我們這些普通人根本打不過玉虎寨的人,就在這時,白止水道長勇敢的站了出來,憑借其靈活的身體,硬生生的將來打劫的劫匪打翻在地!看著那不可一世的劫匪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的模樣別提躲解氣了。”

“好!”

“噗!”白衣服的人一口茶水沒忍住噴了出來。

“師尊慢著點。”

“這麼多年前的事情他們還在說啊。”

“嗯嗯,說的還孜孜不倦呢。師尊你仔細看,這說書先生長相有點像當年送熱水的夥計。”

白衣服人轉頭看去,還真有點像。靠講故事成為了說書先生,厲害厲害。

“聽聞白道長與他師尊還曾經爭強過一個女人?”

“非也!你說的那個應當是與白慕仙尊長相一模一樣的白羽仙尊。”說書人像是發現了什麼新題材一樣“這當年啊,白止水道長與白羽仙尊都喜歡上了一個叫做朱雀的女子,可惜這個女子是魔尊蘇凜夜派去的奸細......”

“噗!”黑衣人一口茶水噴出來,手指著在上麵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說書人,身體都氣到顫唞的那種“我......我喜歡朱雀?白羽也喜歡?朱雀還是我派去的奸細?一頓亂扯!胡說八道!信口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