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熱水澡,莊一夏按照醫生的建議逐項做好檢查,乖乖躺在病床上打點滴,身上一點兒剛才囂張跋扈的影子都沒了。

“呂楂南的角色名字叫時陌南,裏麵有一個情節是我演的角色給他寫情書,拍攝的時候需要拍我寫親筆寫情書的片段,所以在開機之前,在家練過幾次那個情書。”

“有一次我寫著寫著,不知道怎麼就想到你了,前麵那些落款是‘韓秋雨’,但唯獨這份,我落了自己的名字。”

“戒指呢?”莊一夏想起那枚戒指,“為什麼要寄回給我?”

向白熾看著一夏認真的雙眼,想起那枚婚戒,突然陷入了沉默。

作者有話要說: 情書算是說明白了,剩下的下一章會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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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說開

“也不對。”莊一夏想起那包快遞,“應該問你, 為什麼你的那枚婚戒, 會被呂楂南寄給我?”

情書的事情勉強解釋通了, 可被跟著一起寄回來的、嶄新的婚戒, 更是根梗在莊一夏喉嚨裏的刺。

“應該……是他偷走的吧?我一直以為,桌上我的那枚戒指,是我去劇組之前落在家裏的。”

解釋的話說完, 向白熾才發現, 這事兒自己做的究竟有多過分。這已經不是粗心了,他以前可能根本就沒有心。

一輩子就這麼一枚的婚戒被人偷了都沒發現, 可想而知, 一夏會去怎麼猜測這枚戒指在自己心裏的地位。

向白熾緊張地站在原地, 怕聽卻又想聽一夏來為此斥責自己。

可莊一夏已經懶得再為這種事兒去責備對方。

至少這種解釋,比“戒指是向白熾交給呂楂南寄給自己的”要好太多了不是嗎?

“那那份財產公證協議書呢?”莊一夏繼續問。

聽莊一夏問起這個,向白熾終於鬆了口氣:“去年年初, 我不是跟你說,我有一個電影的拍攝取消了嗎?這個就是最開始為了那個電影準備的。”

莊一夏回憶著那份協議書的內容, 簡直要被向白熾這個解釋氣笑了:“拍個電影,需要你把咱們倆之間的界線劃得那麼清楚嗎?甚至連你每個月給我打多少生活費都寫了。”

“你放心,那些錢我都沒動,單獨存在了一張銀行卡裏, 就放在你那側的床頭櫃抽屜裏,密碼是……結婚紀念日。”

“夏夏,你別誤會!”向白熾聽莊一夏這麼說, 立刻就慌了,“那個電影挺危險的,導演又不喜歡演員用替身,我就想,萬一出了什麼事兒,我得把這些都列清楚了,然後再去公證處公證一份遺囑,清單上所有的東西,到時候都是你一個人的。”

“我家裏的情況……比較複雜,我擔心萬一我出什麼事兒,他們會纏上你,來找你要錢。”

“但是我還沒來得及去擬遺囑,那個電影項目就取消了。”

“你真的是……”這話聽完,莊一夏也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是個什麼心情了。

也許衡量愛或不愛的標準有很多,但是如果一個人,願意在自己死後,把自己的全部都留給另一個人,那他一定是愛那個人的。

向白熾是真的愛他,可自己還是決定去結束這段婚姻。

這個認知讓莊一夏有點兒想哭。⊥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