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衛景這人還是有幾分頭腦的,想法很是沉穩,怪不得能在衛家如日中天。
“還請公子直言,屬下惟命是從。”
衛景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道,“這河東,最恨衛宗的可不止有我一個,殺子之恨隻怕沒那麼容易忘記吧。”
好一個借刀殺人之計。要是慫恿陳縣令殺了衛宗,然後再故意留下證據,指明是陳縣令所為,那他衛景就沒有任何嫌疑了。
“這件事情不容有失,雋義你這幾天好好訓練一下私兵,逼不得已的時候,這可是一張王牌,陳縣令那裏由我親自前去解決。”
衛景的話不容人拒絕,張頜隻好遵命,陳縣令也真夠慘的,自己的兒子被衛景殺害不說,現在又被衛景當成棋子準備犧牲,要是知道真相,隻怕這個已經年過五十的陳縣令還支撐的住否?
第二天衛景邀請了陳縣令在城西一處偏僻的酒家碰麵,陳縣令如約而至。這幾年,衛景為了鞏固自己的實力,所以一直拉攏陳縣令,也送了許多禮,現在兩人可以說是老相識了。
得知衛景居然邀請自己在一處偏僻的酒家碰麵,陳縣令當下有些不滿,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個縣令怎麼能來這種酒家,於是不滿的道,“衛公子這次找本縣令所謂何事啊?這幾日城中大小事務很多,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恕我不能相陪了。”
衛景當然知道這是陳大縣令在發牢騷也不著急不緩不慢的道,“哦?陳縣令百忙之中抽空來見我,真是我的榮幸啊。”
發現衛景不但沒有歉意而是在調侃自己,陳縣令當下就想要離開,正當他想要轉身離開時,衛景又發話了。
“陳縣令今天要是走了,可就沒機會給令郎報仇了哦。”
令郎,這兩個字一出,陳縣令的動作立馬就凝固了,隨即轉身急不可耐的道,“衛景,你這是何意?”
衛景一看陳縣令的表現,很是滿意,繼而說道,“虧你還是縣令,衛宗已經回到了衛家,這點小事,居然會不知道?”
衛宗!那個曾經將自己愛子殺害的人,盡管已經過去了四年,但是陳縣令再一次聽到這兩個字眼,頓時眼睛變得猩紅不已。
“衛宗他居然還敢回來,哼,本縣令現在就去逮捕他。”衛景不禁感到有些好笑,這對父子怎麼都這麼蠢,事情已經過去四年了,這件事早就已經結案,難道衛家就會坐看你去逮捕衛宗?
“陳縣令,你莫不是被這個消息衝昏了頭腦?你有什麼權利逮捕衛宗?他父親衛弘會坐著看著自己兒子被抓?”
陳縣令這才冷靜下來,一想好像是這麼回事,心中不免有些懊惱,殺子的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卻不能做什麼,這能不痛苦麼。
這時陳縣令猛地想起了衛景的話一把拉著衛景的手臂道,“衛景,你剛才說有機會給我兒子報仇,這話怎麼說?快點告訴我。隻要你告訴我你想要多少錢財我都給。”
真是好笑,他衛景現在會缺錢?
“陳縣令,你我什麼關係,我又怎麼會問你討要錢財呢?衛宗現在就在城東的悅來酒家住著,再過幾天衛弘就打算讓衛宗回衛家了,到時候你報仇的機會可就沒有了。”
殺子之仇怎能不報,陳縣令急忙催促道,“衛公子,你有什麼辦法幫我報仇?”
“陳縣令,衛宗以前不過是衛家的一個公子哥而已,手無縛雞之力,現在又是孤身一人,你隻要派兩個衙役喬裝成盜賊的樣子,殺了他,事成之後給點錢財讓人離開河東,你在把這件事當做的劫財殺人處理,就算是衛弘想查,也查不出什麼,你說是不是?”
開玩笑,衛景怎麼會會讓這件事情不留下一點痕跡,要是這樣的話,自己還是會有嫌疑的。衛景已經是打定主意要讓這陳縣令當替罪羊了。
但是聽完衛景的話後,陳縣令此時卻有些遲疑,要是這件事情被人發現的話,衛弘遷怒於自己,恐怕自己的縣令之位隻怕是不保了,自己好不容易能在這縣令之位上待了十幾年,又怎麼可能舍得。但是殺子之仇又不能不報。
衛景自然知道陳縣令的擔憂,於是慫恿道,“陳縣令,消息我已經交給你了,至於你動不動手就是你的事情了,令郎在天之靈可是盼著你幫他報仇呢,你好自為之。”
聽了衛景的話後,陳縣令眼前不禁浮現出自己兒子生前的模樣,不免心中一痛,於是心下一橫道,“我一定要殺了衛宗,為我兒報仇!”
衛景看陳縣令已經上套不禁滿意一笑,“那就預祝陳縣令,馬到成功,為令郎手刃仇人。事成之後,景定當為陳縣令慶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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