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允無時無刻不將嚴謹學術的方針貫徹到底,這麼件小事也煞費苦心講的一板一眼,對比下來我那些筆記就真的是糊弄人了。

他還很謙虛,“過獎過獎,不過是一些皮毛罷了。”

“不皮毛,一點都不皮毛,針對這麼小的事情都能講的這麼深刻,由此可見你的研究多麼的深入。”我由衷地稱讚,接著話鋒一轉,“但是我不聽‘醫囑’,所以你安心睡覺吧。”

眼瞧著學術路不通,許嘉允放棄了迂回的政策,直截了當地說:“你解開吧,我想親親它。”

59 摸摸

耳邊“嗡”地一聲,震得我眼冒金星,“什麼?”

“我說,解開,我想親親它。”許嘉允毫不客氣地又把手從底下伸進去,掐住鎖扣。

我驚了,想要轉身卻又無法動彈,著急忙慌地把住他的手,“你等一等。”

“有什麼好等的,再等天都亮了。”他語氣溫柔卻不容置喙,“我不做別的,我保證,隻是親親。”

這話聽上去極具誘惑。

和喜歡的人親密接觸是非常開心的一件事情,更別提他現在這麼溫柔,光是瞧著就讓人覺得盈滿了歡喜。

身體深處一陣陣地酥|麻發軟,我好容易才克服衝動,搖頭拒絕,“不行,你再起反應怎麼辦?”

“不怎麼辦,反正過會兒它自己就軟了。”許嘉允直白的嚇人,不顧我的阻攔。手指毅然決然地向中間合並。

可惜啊,再學術的人缺少實踐也是失敗的。

他原本想要實現的帥氣單手操作,在三排的鎖扣下宣告失敗。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我有些想笑,最後也真的笑出了聲。手隨之放了下來,笑的床墊都在微微晃著。

麵對看上去很強勢的王者還來不及生出什麼畏懼,就發現他其實是個智障。人生這一放一拿啊,我哈哈哈。

“笑什麼啊。”許嘉允從床上坐起來,氣急敗壞地打開燈。

突如其來的亮光,晃的我們都本能地閉上了眼,“你又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倒要看看,你穿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咬牙切齒將我往床中間帶了帶,伸手又將睡衣扣子解開。

動作快到我還來不及反應,身上就已經沒了。

他一門心思一探究竟,把我拉起來擱在他腿上。

我被強製地歪著身子趴著,姿勢有些別扭,幾乎光裸的上半身貼著他的肌膚迅速升溫。

他拽住肩帶彈了彈,我羞恥極了,撐著手就要起來。

“別動。”許嘉允微微用力按住我的背,手伸到衣服中間,“你要是起來我就解開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起伏不甚明顯的胸,重新擔心起他會嫌棄,不敢再動,“那你鬆手,我要睡覺了。”

“睡什麼,你又不困。”

“我困,我快困死了,你讓我睡覺好不好?”

他不說話,手指夾在內衣和皮膚之間,慢慢滑到鎖扣,“原來是長這個樣子。”

我頭皮一陣陣發麻,又不想被他看出心虛,於是虛張聲勢,“少裝了,我才不信你沒看過,不知道長什麼樣。”

別以為我不知道,像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才沒有看起來那麼正經,尤其在這種時候肯定滿腦子黃色廢料。

“看過啊。”許嘉允尾音拖的很長,手指往上勾。我以為他又要用帶子彈我,然而下一秒,他另一手過來掐住另一端,“但是沒解過。”

“啊,你幹嘛,你鬆手。”我心跳又急又快,也分不清是羞的還是怕的。

“哦。”內衣被提的一緊,他鬆開了手,肩帶就此散開,“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