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的補品和藥,先前你不是中了寒毒了,弄不到火芝嘛,他老人家給你弄了好大一朵,吃到你噴火去。還有其他七七八的補品,全都寄到我們府上了。"
花鈺和沈南米聽她這麼一說不禁麵麵相覷,果然是背靠大樹好乘京,隻是先前從關陽縣那裏冒險得來的火芝經係統培育之後,已經種出了新的火芝,花玉都吃了近一個月了,身上的寒毒在逐漸消退,不日將會徹底清掉毒素。
隻是皇帝又送來這麼一大朵,怕是要浪費了。
但既然他有心,二人自然也不會拒絕,跟著將禮品扛進了屋。
小虎很喜歡大灰,一來就和大灰玩得不亦說乎,大灰卻對阿瓷特別在意,回家之後,和小花一直圍著阿瓷轉,沈南珠索性就把孩子丟給兄妹二人,讓他們帶著阿瓷同大灰小花玩,四個大人坐在院子裏燙起了茶,喝茶嗑瓜子聊天愜意得很。
“昨晚那個潤經果吃了沒”沈南珠衝著何清綺道。
何清綺愣了一下,昨天下午雲霏在鬧的時候,她就覺得忘了什麼東西,原來是沒有吃潤經果,感情昨天一個下午和晚上兩人都是白忙活了,想到自己的孩子又得推遲一日才能杯上,忍不住瞪了一眼雲霏。
雲霏摸了摸鼻子一臉無辜地道:“咳咳,晚上回去吃。”
這話又惹得何清綺一陣羞惱,吃完潤經果,之後要幹嘛,這就不言而喻了,就這麼大喇喇地說出來總讓人覺得難為情,雖然珠兒她們也不介意,但這種閨中密事,實在是羞於與人說。
何清綺突然想到另外一個事情,忙趁機轉移了話題道:“先前那個晏家酒樓掛牌出手,我讓阿七去買下來了。"這麼勁爆的話題一說出口,大家都大呼爽快。
''老戲的其他門店生意也在紛紛倒閉,他準備就要賠得褲子都不剩了。”何清綺輕蔑一笑,想到昔日晏世傑形道貌岸然的樣子,還有宴林一副小人得誌的模祥,壓在心口的一股氣終於被釋放出來,全身舒暢的不行。
“不錯,真有你一手的。”沈南珠拍了拍她的手道。
''事實上我沒有廢多大力氣,他那些生意本來就根基不穩,壓根就不會做生意,要不是靠著以前外公打下來的名聲,他能成什麼事現在也把以前外公攢下來的那些好名聲都給敗了個精光,回頭我再把招牌改成以前我們何家的,把以前的好口碑再攢起來,到時候讓他跪下來求我。”何清綺恨恨地道
“你還別說,我是挺想看這樣一副畫麵的。”沈南珠興致勃勃地道,最喜歡看鳳凰男被修理的場景。
幾人喝著茶聊著天,看著天色將晚,雲霏二人就起身告辭,帶著小虎況妹準備回去,看著兄妹二人依依不舍的樣子,雲霏忍不住敲了一下小虎的腦袋道:“過兩天又來了,有啥舍不得的,三天兩頭就過來,這裏都快成你們的家了。”
“可不就是第二個家嘛,花哥哥和珠兒姐姐都說了,讓我們隨時來。”
……
看著天邊的一片火燒雲,映照著馬車越來越小的影子,花鈺抱著阿瓷進了屋,放到專門為她打造的小圍欄裏,對大灰和小花道:“看好妹妹,我要去喂豬了。"
沈南珠在一旁收拾著茶具,笑著道:“快去快去,兩個豬仔餓得越來越快,老早都在叫了,今晚煮多點豬食,讓它們吃個肚兒圓。”
花鈺應了一聲就出了院子,沈南珠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留意著女兒,不過著圍欄做到成人腰部那麼高,阿瓷是不可能爬得出來的。圍欄下麵又墊著軟墊子,也不怕她摔倒,有大灰和小花陪著,她不會悶,就不會哭鬧,兩個娘親就有空做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