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孩啊。
賀畫適時開口,“我娘隻娶了我爹一人,賀家隻有一個女兒。”
她越說,阿釉臉越紅。
他捏著糖人,抬眸看賀畫,雖然有點不好意思,卻還是實誠的告訴她,“我回去,好想你,就……把糖吃了。”
那個代表著賀畫的糖人,早就進了他的肚子裏。
“沒事,這個也給你吃。”賀畫抬手捧著阿釉的臉,心跳聲如擂鼓,麵上卻跟往常無異,輕聲說,“以後想吃什麼我都給你買。”
她其實也好想他。
“真的!”阿釉藍色的眸子瞬間一亮,臉上寫滿了高興。
兩人一個坐在床上抬頭,一個彎腰站在床邊垂眸,一時間安靜的新房裏隻有喜燭燃燒時發出的“嗶啵”聲,氣氛突然曖昧起來。
阿釉手不自覺的搭在賀畫腰上,湊近親了下她的鼻尖,眼睫忽閃忽閃的。
他長大後,懂得何為情愫,還曾遺憾過當初救他的是個男孩,否則就跟中原話本中說的一樣,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現在,他真的許了。
賀畫呼吸一緊,故意問他,“得知我不是哥哥,有沒有很失望?”□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阿釉輕輕搖頭,小臉放光,毫不扭捏的說,“很開心。”
賀畫眼裏笑意濃鬱起來,沒忍住偏頭吻住他的唇,聲音又輕又低,“我也是。”
她加深這個吻,半盞茶後,賀畫揚手把床帳放下,同時將這四年的相思落下帷幕。
往後,她便不再惦記大海,因為最喜歡的顏色,隻要睜開眼睛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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