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酒杯,語氣不悅:“再這麼叫我,以後別把狗送過來。”
邵聞予是蘇淮為數不多的圈內Alpha好友之一,比他早出道五年,是出道十一年根基穩定的實力派歌神。
蘇淮音樂影視全能發展,兩人合作過幾次,關係非常好,好到每次巡回演唱會期間,邵聞予都要把他養的那隻愛拆家的哈士奇送去蘇淮價值數億的豪宅裏禍害。
邵聞予愛犬勝過愛美人,乖乖改口:“淮哥,真的,把薑彥希介紹給我吧,這次應該是真的愛了,什麼號都行,先給我一個。”
蘇淮:“憑什麼?”
他自己都還沒拿到薑彥希的聯係方式。
4122年了,世界上竟然還有不用手機的人,許茗隻幫他找到了薑彥希的住址和郵箱。
學弟變化很大,也把自己保護得很好……
蘇淮輕瞥邵聞予一眼。
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好事。
邵聞予真摯地說:“就憑我們是好兄弟,是兄弟就要讓對方擁有愛情。”
蘇淮點頭,冷漠地移開視線:“現在開始不是了。”
邵聞予仔細品了品,用胳臂撞了一下他:“哎,什麼情況?”
蘇淮手肘撐著光潔的黑色桌台,緩緩轉動半圈酒杯,突然心不在焉地問,“如果連續四年,每次易感期前後都會夢到同一個人,是什麼原因?”
邵聞予毫不猶豫地答:“想咬。”
蘇淮喝了一口酒,輕嘲一笑:“珍惜你的牙。”
邵聞予懶散地往後靠著椅背,扯了扯襯衫的領口,“如果你不想咬那個Omega,你可以隨時夢見他,沒必非要在易感期的春夢裏。”
蘇淮挑眉:“我有說過是omega嗎?”
邵聞予抱起手臂,擺出權威姿態,“信我,隻有狠狠咬住夢裏那隻Omega的脖子,你潛意識裏多年的渴望積聚成的強大壓力才能得到釋放。”
蘇淮失笑搖頭。
邵聞予摸著下巴,斜過來的眼神帶著某種意味,“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蘇淮已經懶得聽了,手指關節隨意撐著下巴,垂眼看起手機。
邵聞予意味深長地挑眉,給他在胸口比了個心。
蘇淮隻用餘光看,視線停留在薑彥希隻有一條報名推送的界麵上,敷衍地問,“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邵聞予抱起手臂,一臉深沉地發表金句:“想咬就隨便咬一咬,喜歡就要咬一輩子。”
蘇淮淡淡嘲諷:“那你隨便的次數有點多。”
邵聞予是圈裏出了名的多情浪子,一顆心可以像多肉植物一樣切碎,隻要好看OB男女通吃,可以隨時隨地在各種類型的帥哥美女心上播種生根。
邵聞予對蘇淮的嘲諷早就生出了抗體,繼續湊過去試探:“你要是把薑彥希介紹給我,我有強烈的預感,我這次能咬一輩子。”
蘇淮淡漠地看向他。
邵聞予擺擺手:“不急,你們炒完商業CP給我就行。”
蘇淮麵無表情地退出薑彥希的界麵,晾了邵聞予十分鍾。
孤獨地自言自語十分鍾後,邵聞予神秘兮兮地湊過來,“淮淮,來一場AA之間的對話吧,認識你這麼多年都沒見你找Omega度過易感期,我弟弟不會還沒咬過吧?”
蘇淮的手指在屏幕上頓了頓,冷酷說:“以後不準把狗送過來。”
見蘇淮臉色沉下來,邵聞予笑趴在吧台上,轉過頭小聲嘲諷,“說出去誰信啊,我們A神竟然還是處A,牙都沒開封!”
蘇淮閉了閉眼,隱忍地捏住酒杯,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