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長青心裏很慌,艱難地道:“測試之前,先做一下安排吧?”
隊長正了正臉色:“俞之瑤那邊你擔心不上的。唔,你找謝爾少將,現在藍星上的軍事防務應該還是蕭夏在負責。”
謝爾少將接到姬長青的通訊有些意外,得知她一邊收到好幾封威脅郵件,她揉了揉眉頭:“藍星最近確實不太太平。”
有那麼一小撮人,總是不甘。不單純是躺著吃慣了的性別紅利突然消失,還因為藍星加入星盟後,那些習慣了高高在上的人大權旁落,不再像是以前那樣,可以輕易呼風喚雨一言以決生死。
她離開藍星之前,來了一波狠的,殺了不少單純想要繼續吃性別紅利的。震懾是足夠了,後麵又一波又一波地將通不過星盟考核的官員清理出隊伍中,這些人肯定一心琢磨著怎麼使壞爭權呢。
但軍務歸她管,政務可不歸她管。
克萊爾離開之後,星盟重新安排過去的人,手段溫和,覺得科技差距那麼大,再蹦達還能蹦達出朵花來?
結果人家就真的給他蹦達出來一朵恐/怖/主/義之花來。
這些年來,想重新享受性別紅利的人又漸漸死灰複燃,跟大權旁落但心特別髒的這撥人暗中勾結在一起,暗搓搓地搞了不少事情。
連“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種口號都打了出來,口口聲聲地說外星入侵,就是想要溫水煮青蛙,蠶食殖民藍星,否則的話,藍星最高統治者怎麼不是藍星人?
想到這些人的花招,謝爾少將就很不屑,更讓她覺得愚蠢的是,藍星居然還真挺多人支持這套言論。
也不想想在加入星盟之前,他們過的是什麼日子。可能這就是人類共通的劣根性吧,永遠都能對現有生活找出無數槽點,永遠都有諸多不滿。
“我讓蕭夏安排一下。”謝爾少將還是很給力的:“但是你家人之前就拒絕過到星盟定居,說是不想離開熟悉的地方,頂多是安排到軍區裏麵保護起來,不可能調兵一一守著的。”
她頓了一下,想到姬長青恐怖的親戚數量,謹慎地道:“最多能安排你直係血親,就是父母姐妹的家庭。算了,讓蕭夏仔仔細細盤查一下,最近進入藍星的人,以及在你家親戚朋友身邊出現過的人吧。”
這當然是最好不過啦!姬長青頗為誠懇地向謝爾少將道謝。
謝爾短暫地笑了一下,又斂起笑意:“你的資料是加密的,如果不是我一早就知道你的情況,基本上都無權調閱。”
她和姬長青他們一樣,都傾向於懷疑更高一級權限的人。
她眼神幽深:“看來當年還有隱藏更深的人沒揪出來。你問問南空和何慶之,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
塞薇亞拉當年是個小朋友,而且她唯一的親人,就是西斯,想來輕易不敢動她的。南空是孤兒,有異常的話應該就是針對他自身。何慶之父親在帝國呢,母親一早就離婚恢複單身了,也扯不上什麼關係,要出手也是會針對本人。
就姬長青倒黴唄,一大堆親戚朋友,暫時還是個軟柿子,可以捏一捏。
但是為什麼要搭上俞之瑤呢?
憑空再添一個勁敵,這不是給自己增加難度麼?
謝爾少將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蕭夏的速度非常快,沒到三個小時,就向謝爾少將彙報說將姬長青父母和幾個姐姐全家接到軍區裏了。
俞之瑤大家誰都聯係不了。因為她參加一個為期兩年半的機密項目,按理說,她現在仍然是在與世隔絕中。
所以,謝爾才覺得古怪——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不由得罵了句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