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之瑤哼笑一聲,嗔她一眼,倒也沒有再繼續批評她。誰讓是她鬼使神差訂了這裏呢,對吧。
正因為這個愈發火熱差點擦槍走火的吻,俞之瑤覺得還是不要指望晚上回去後再處理工作了——小別勝新婚的兩個人,至少這種熱情能夠保持兩三天呢!她略一思忖,打發姬長青自己在雅間裏麵或者到露台上玩,打開光腦,開始翻閱郵件,十指如飛地編輯回複重要的工作郵件。
本來俞之瑤訂這裏,是覺得安靜,景致不錯,大家用過飯之後,還能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就是姬長青不太配合,用餐之後,就暗示飽暖思/淫/欲,她一路舟車勞頓可累得不輕,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俞之瑤隻好帶著她回去了,就是婉言謝絕了她想繼續做車夫的建議。
她住科學院的宿舍區裏,一是安全,二是方便,三嘛,暫時也沒什麼置業需要。科學院門禁森嚴,俞之瑤帶著姬長青去辦允許自由出入的通行證,相關的申請資料她已經申請審批過,隻是需要到訪人親自去一趟,錄入信息後才能辦出來。
資料什麼都齊全,到訪人本人在場,被訪人兼擔保人本人也在場,這個通行證就辦得很快。工作人員隻是核實了兩人的身份,流程化地詢問兩人關係,都沒到十分鍾,新鮮出爐為期一個月的專屬通行證就交到姬長青的手上。
姬長青喜滋滋的,看著它的樣子,就像是在看她跟俞之瑤的結婚證一樣,特別熱切。主要是工作人員剛才詢問兩人關係時,俞之瑤回答的是“情侶”,之後她就一直開開心心的。
拿到通行證之後,依然是俞之瑤開車,兩人一共刷了三道門禁,才算抵達住著的地方。
俞之瑤現在科學院,因為身兼行政和科研兩職,級別還算高,宿舍條件自然也水漲船高,一人住著的一套一百二十多平方的房子。
都素了快兩年的姬長青,哪裏顧得上看房子啥樣呢,一進房門就將俞之瑤按在門後。仗著現在比人家高了,低下頭來,一點點地,從下巴脖頸開始,緩慢地,輾轉吻過,最後落在唇上。
雙手也沒閑著,從腰上開始,一寸寸地探索,有的地方隻是匆匆路過,有的地方重點關照。
呼吸急促起來的俞之瑤抱著她的雙手漸漸收緊,在順從她還是暫拒絕之間搖擺了一下,最終還是無法忍受,喘熄著要求剛剛經過了長途航行的人:“先洗澡!”
然後她就被公主抱起來,兩個人一起合力將浴室弄得濕漉漉的之後,又轉戰臥室,一起滾進柔軟的床榻上,抵死纏綿。
每一次中場休息蓄力下一場的間歇,就讓俞之瑤講床頭故事,講著講著,就開始字不成字句不成句,斷斷續續支離破碎。
並不是每一個人在剛開始的時候就麵目可憎的。她爸曾經也是疼寵兒女的好爸爸,她哥也曾是孝順父母友愛妹妹自信十足不失銳氣的好哥哥,就連姚輝祖,都曾是眼光毒辣手腕強硬讓她十分舒心的合作夥伴。
俞之瑤的哥哥比她大七歲,大學畢業後就進了公司,當時都已經在公司裏呆了十二年了。俞之瑤一直聽說的都是她哥哥投資決策失誤,導致公司資金鏈出現問題,競爭對手趁機發難,虎視眈眈著想要從俞氏撕下一塊肉來吞吃入腹。
當時俞氏縮水至少一半,在破產邊緣搖搖欲墜,她哥哥擔下了所有責任,被迫離開。在這種情況,俞之瑤接手了公司。
她從董事長助理做起,跟著她爸爸一點一點地學習商場上的事情,同時也一點一點厘清了她哥哥背的好大一口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