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意姿也不確定:“嗯……吧?”
幾乎是她話音一落,那柄利劍便直直地捅了進來。像是點燃導火的引線,雲意姿喉頭一哽,差點船毀人亡。
很快就找到了某種訣竅,強勢又霸道。
又沉穩有力,帶動她一次次上升,又一次次下墜。
雲意姿睜著眼,心想真是可怕。
明明是強烈的進軍與攻擊,卻又帶著一種窒息一般的包裹感。漲潮一般湧來,像是要把她緊緊地束縛,再也掙脫不開。
隨著時間流逝,初時的疼痛早已褪去得無影無蹤,一股新奇的酥|麻感,沿著尾椎骨一路攀緣到脊柱,蔓延到了全身,又被新一輪的潮水淹沒。#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雲意姿軟得不像話,有什麼落到肚腹之上,涼得她一激靈。
肖玨用燥熱的掌心,輕輕一貼,緩解她的不適。
片刻後,猛地拽住那細長金鏈,兩指一用力,雲意姿隻聽哢擦一聲,鎖鏈斷了。
分金斷玉……如此腕力,該是何等恐怖?!
雲意姿一激靈,與他貼得更緊。
肖玨難以忍受,溢出一聲悶哼。
雲意姿低下了頭。衣袍之下,鎖鏈斷在地麵,像是一條被攔腰截斷的金蛇。
所以之前很多時候,他是可以主動斷掉這個束縛的。
卻一直沒有動手,為什麼?
“公子……?”雲意姿一開口,驚覺聲音裏的軟媚無力。她咬住舌尖,剛剛那一聲簡直不像 舊十胱 (jsg) 是她發出來的,臉龐不禁漲的通紅。
“不需要了,”他無比通曉她的想法,貼著她汗濕的臉頰,啞聲說。
不需要了,不需要再靠外部的任何東西,肖玨無比滿足地喟歎,淚水控製不住地流出眼眶,流得滿臉都是。
心底最空缺的角落此刻被深深填滿,他們已然緊密地聯係在了一起。
他懷著一種無比虔誠的心情,全身心地投入這場,要麼殺死她,要麼被她殺死的撻伐之中。在最可怕的巨浪翻滾著湧來之時,他顫唞著雙手,撫上她的臉頰,癡癡地說:
“雲娘好美,不論怎樣都好美”
“這裏,我很喜歡,”
他輕輕啄吻她的唇。往下,“這裏我也喜歡。”
雲意姿多刀槍不入一人啊,也難得有點害羞,想她這得而複失的貞操,還有為數不多的晚節,竟然全部交代在這麼一個……臊得慌,伸手就去捂他的眼睛。
“你,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露.骨啊。”
嗓子發抖,手指頭也是抖的。
肖玨從善如流,閉上了眼。
卻極為主動,咬住她手腕上薄薄一層,一路到那堆雪砌玉之中,留下溼潤痕跡。
銜起白雪中的一枚紅杏。
他忽然睜眼,自下而上地看來,眸光裏潛藏著的巨大黑暗與危險因子,讓雲意姿一陣緊張。
之前明明連看都不敢看,現在卻眼睛不帶眨一下的,讓雲意姿好不習慣,那些青澀的羞窘恥感,像是一瞬間滌蕩一空,此刻如同高高在上的王,一寸寸逡巡著他的領土。
他緊緊地盯著她的表情,看得雲意姿一陣緊張,忍不住別開視線,他卻忽然彎下頭顱,俯下`身去。
雲片裏的雨水淌了出來。
雲意姿緊緊捂住嘴,將湧上喉嚨的哀鳴扼殺在了喉中,汗水從額角流淌而下。
鍾乳石的光彩在眼底晃過,卻沒有留下半點色彩,隻一片茫茫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