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問澤也不問她是誰,手一招,落在地麵上的光鞭便落到他手中,皮笑肉不笑道:“姑娘,做賊偷到我舒問澤的身上,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思~兔~網~
頭巾圍得跟腳盆雞如出一轍的陸璐,乍一眼瞧去,確實像個女賊。
舒問澤瞧了瞧被翻得底朝天的梳妝台,溫柔一笑:“姑娘若是喜歡這種黃白之物,想要多少,我都可以送你。”
話說得溫和,可舒問澤的光鞭已經凝起靈蘊,準備給她致命一擊。
陸璐往後退了一步,並沒搭理發神經的舒問澤,指尖凝起籃球大小的酒球,朝著舒問澤扔去。
舒問澤一頓,手中光鞭一揮。
誰知看起來弱得不行的酒球,在他的光鞭下化為無數水滴,然後趁他愣神的功夫,又凝成一團,直直地往他眼球攻去。
“啊——”
被酒這麼一潑,舒問澤隻覺得眼睛像是被火燒了一般,痛得恨不得將眼球從眼眶裏挖出來。
陸璐沒給他喘熄的機會,手中靈蘊微閃,拿起大玉錘朝著舒問澤砸去。
舒問澤突然睜眼,赤紅的眼睛如同地獄爬上來的惡鬼,此刻他也沒有了方才的從容,調轉體內靈蘊,朝著陸璐的腹部全力一擊。
就算陸璐抓緊時間修煉,到現在也才靈星境四重天的修為,可是舒問澤就算草包,但背靠東吳王這座大山,也被各種靈髓喂到了靈星境六重天。
差了兩個小境界,陸璐憑借著豐富的戰鬥經驗,也能將舒問澤壓得死死的。
但是,她不怕舒問澤,就怕外麵的兩位高手。
陸璐咬了咬牙,抽空看了一眼門外。
方才舒問澤走進房間的那一刻,她便捏碎傳音珠給蘇舜玉報信。
也不知道蘇舜玉是什麼情況,但是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拖住時間。
可是,不知為何,越使用靈力,她的腦子就越沉。
腳微微一軟,她竟沒躲過舒問澤的一擊,她被光鞭抽中臉頰,刺痛傳來,血從裂開的傷口緩緩爬出。
舒問澤眼裏閃過一絲興奮,腳一踢。
陸璐直直地往梳妝台撞去。
“嘭。”
梳妝台轟然倒下,銅鏡破碎。
動靜實在太大,外麵的將士終於忍不住詢問道:“主上,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舒問澤漫不經心地繞著手中的光鞭,回道:“無妨,你們別進來壞我的好事。”
聞言,房門外又沒了聲響。
舒問澤目光如一條毒蛇,將她從上到下舔了一遍。
原本他打算今夜想用聖潔的孕婦,但是,上天賞賜的這株野百合,也不錯。
舒問澤如露出獠牙的毒蛇,笑盈盈道:“你鼻子上戴著那玩意兒,肯定已經猜到了我身上的香囊有異了吧。可是可惜了的,我這香是特製的,尋常女子聞了隻會手腳發軟,而你們這種有修為的女子,就算聞了一口,也會靈力暫失,全身無力!”
“你!”
陸璐掙紮著爬起來,想拿起大玉錘,可手卻像是麵條一般,根本拿不起來。
“被白費力氣了,你現在就是拔了牙的老虎。”
舒問澤摸了一下嘴唇,眼裏閃過一絲厲色,道:“還沒有敢這麼對我,你是第一個。”他抬眸,眼裏滿是惡意,“等一下我會好好招待你的,定會讓你終生難忘。”
說著,他甩了一下光鞭,陸璐趕緊捂住臉,光鞭啪地落在她胳膊上。
撕拉一聲,她的衣裳竟被光鞭抽出一條口子,鮮血緩緩流出。
舒問澤眼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光鞭在他手中竟使出了殘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