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為什麼要躲開。

難道他喜歡陸璐?

不可能!

就算他會對她產生不舍,那也隻是依賴她,留戀她的溫暖而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對,他不喜歡她。

喜歡那種東西,一旦沾惹上,便會喪失理智,甚至會為此拋棄一切,遍體鱗傷。

那是世界上最烈的毒藥,他永遠也不要去碰。

無論對象是誰。

蘇舜玉這麼想著,非但沒有開解到自己,甚至胸口開始覺得有些發悶,他轉移話題道:“別說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快去確認人手,今晚上殺不死陸臨川,你們趙家空生出事端。”

得,每次一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就這樣。

沒勁。

趙錦淩無趣地撇嘴。

陸臨川回到房間,越想越氣,猛地將門推開。

“你怎麼還在這裏?”陸臨川推開門,見房中的小丫鬟還跪在那,語氣極為不耐煩道:“滾!”

小丫鬟臉色一白,他沒讓她起來,她哪敢起呢,但小丫鬟不敢爭辯,慢慢爬起來,然後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等小丫鬟關門離開了,陸臨川才拿出一顆傳音珠,滴了一滴血上去。

過了一會,傳音珠變粉,陸瑤略顯猶豫的聲音傳來:“父……父君?”

聽到陸瑤的聲音,陸臨川的濃眉便隆起一個川字,他的三女因是嫡出,在家金嬌玉貴地長大,張揚鮮活,就是一隻驕傲的小孔雀。

嫁入王府不過幾月,那隻任性的小孔雀竟像是被拔了毛,聲音竟帶著三分拘謹與小心。

應該是在王府受了委屈。

能讓她三女兒受委屈的,除了世子,沒有別人。怕是小夫妻兩的生活並不和美。

恐怕世子心另有所屬的傳聞,是真的。

陸臨川臉色變得難看,開門見山道:“我聽說世子心悅一名女子,是不是真的?”

那邊停頓了一會兒,陸瑤拔高的聲音傳來,“父君你怎麼知道了?!是不是有人在你身邊嚼舌根了?看我不撕爛他的嘴!”

陸臨川捏捏眉心,低吼道:“沒人在我耳邊嚼舌根,是你丈夫的風流韻事,在外麵都傳遍啦!我在驛站都聽見下人議論,你怎麼搞的你,身為妻子,連夫君的心都拘不住,你有什麼用!”

“世子喜歡她我有什麼辦法?”陸瑤喊道:“世子喜歡她喜歡得魔怔了,讓她住在王府,好吃好喝的供著,比我這個正牌世子妃過得還要好。我把她趕出王府,世子氣狠了,還說要把我休了,我又能怎麼辦!”

聲音最後已然哽咽。

陸臨川長長地歎了口氣,“行了,別哭哭啼啼的,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將世子的心籠絡住。剩下的,交給我了。”

“父君,你見到那個賤女人了?”

陸臨川眼裏閃過一道寒芒,“嗯。但是你要記住,今天我們父女兩沒有通信,就算是世子問到你,也咬牙不鬆口。”

過了一會兒,傳音珠傳來陸瑤幽冷的聲音:“瑤兒明白。”

還不算笨。

陸臨川稍稍點頭,將傳音珠捏碎,眼裏閃爍著算計。

不知天高地厚的平民女子,竟敢擋他們陸氏一族的道。

他並不打算殺死她,作為男子,他太清楚男人了,都是得不到的最好。如果現在殺了她,隻會讓她成為世子心裏的一個烙印。

吃力又不討好。

陸臨川伸出手,房間裏的金屬迅速在他掌心聚攏,金屬之間相互碰撞,形成一把外形猙獰的刀片。

他要毀她的容!

沒了一張漂亮臉蛋,他倒要看看她拿什麼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