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算命還得排號的,無比好奇地用身份證去刷了排號機。

60。

“夏哥,咱前麵還有59個人,要等嗎?”

“……”

夏京彥跨步直接進去。

到了門口,兩人被攔下了。

“按號算命,沒叫到號的在外麵先等著。”前台正在打遊戲,感覺他們要往裏走,頭也不抬地叫住了兩人。

上官拂曉拍了拍桌子:“把高善言叫出來!”

“排隊!”

“……”

夏京彥從食指上摘下一個戒指,放在前台麵前。

前台隨意瞥了一眼戒指,純銀細圈,紋路上有一隻鷹眼。

前台手機瞬間嚇掉了,抬頭看了過去。

隻見對麵站著一個跟冰渣子一樣的靚仔。

五官出挑,倨傲冷淡,即便在如此炎熱的天氣裏,他穿著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黑色西裝,看到他也依然會感到一陣寒意。

而他身後站著的少年,粉頭朋克風,笑容裏透著桀驁,不耐煩地晃來晃去,一副隨時要掀桌子的架勢。

前台認出了他們,當即畢恭畢敬地站了起來,把戒指雙手捧著還了回去,“您稍等。”

說完,前台把保安叫了過來安排清場。

自己則帶著兩人往裏走去。

屋子裏高善言正被一個穿金戴銀的富婆拽著不撒手:“……高先生,話我今天放這兒了,不管夏家開價多少,隻要他們肯來,我都付得起!”

高善言翻了個白眼:“王太太,我要跟你說多少回,我這是算命看八字的,是用科學手段發家致富拯救世界,你別跟我整那些封建迷信。”

“抓鬼怎麼能叫迷信!再說了,整個廣州誰不知道夏家是你人生的燈塔,玄學的啟蒙,除了你,誰能聯係得上他們?”

提起這個高善言就想吐血,“小學生作文能當真啊?!”

“當然,那可是你女兒寫的。我相信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

“……”

“而且我聽說夏家這個新上位的繼承人夏京彥,是曆代最強的通靈人,他在的地方厲鬼都要退避三舍,人都叫他黑無常,隻要是道上的就沒有不認識他的。有他出麵,相信就沒有什麼鬼怪會貪圖我的美貌再纏著我了。”

高善言看了看富婆的五短身材,“你八字裏沒這一劫,不用擔心。”

“不行,萬一我脫了衣服他們控製不住自己怎麼辦?我要夏家!”

高善言怒了:“你以為夏家什麼活都接的啊?我告訴你,不是厲鬼不接,沒有死人不接,不夠靈異不接,你家裏這鬼,水平夠得著人家接活標準不?下一個下一個……”

高善言忍無可忍地把富婆往外推,剛走到門口,就和夏京彥迎麵撞上了。

高善言趕緊讓前台把富婆帶走,轉身急忙迎請夏京彥:“您還真來了啊?”

“不是你在群裏說廣州殯儀館來了個火頭的事情嘛,從來沒見過的鬼當然要來看看。”上官拂曉在旁邊搭腔道。

高善言意外地看向夏京彥:“我以為這種小事您看不上。那頭……怎麼樣了?”

“夏哥把這顆頭嚇跑了。”

“……”

夏京彥掏出一張紙遞了過去:“這是死者的八字,你算一下,能不能找到頭在哪兒?”

高善言看了一眼紙上的信息——趙琦,1998年2月12日。

“稍等,我這就看看。”

高善言拿著筆寫寫畫畫了一會兒,臉上的表情從自信滿滿過度到失望悲痛,驚疑震驚,千變萬化就沒停過。

上官拂曉坐不住了,“到底怎樣了?你別光用臉演繹結果,倒是說啊?”

高善言抬起頭看了看兩人:“她的八字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