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呀?”我也不知道這霍夫斯基口中的“撒菱”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撒菱,所以求真相道。
“還不就是我們平時用的微型炸彈、毒氣彈、閃光彈!”熊海泉一副專業的模樣。
“熊小姐您真專業,”霍夫斯基並沒有因為熊海泉揭了他的短兒而生氣,反而豎起了大拇哥,送給了熊海泉一個大大的“讚”手勢,“老大,正如熊小姐所說,這正是我們忍者當下所使用的撒菱!”
“哦,原來如此!”反正我是小白,你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又沒有什麼影響,一個名字,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東東,反正知道這東西怎麼用,並且它們能在需要的時候發揮作用就可以了。
“不過,正如霍夫斯基所說,這三種東西,也不能算作是傳統意義上的微型炸彈、毒氣彈和閃光彈,”熊海泉好像是被霍夫斯基的大拇指給“讚”的有些飄飄然了,很是反常地讚賞說道,“因為看它們的外觀和尺寸,想必是被精心改良過的,體積更小了,就是不知道威力怎麼樣?”
“熊小姐不愧是老大的人,觀察起事物來……”霍夫斯基聽到熊海泉表揚他,馬上就得意忘形起來。
“誰是他的人?”熊海泉當即打斷了霍夫斯基的興高采烈,質問道。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熊海泉如此盛氣淩人的樣子,滿麵的寒霜……看看,霍夫斯基,東西可以亂吃,這話呀,什麼時候可都不能亂講!
霍夫斯基肯定也是一下子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但是事情已經發生,霍夫斯基的小臉上頓時一片尷尬和抱歉。
“好啦,海泉,”這個時候我這個所謂的“老大”不出來打圓場什麼時候出來打圓場,“你本來就是我的人嘛,霍夫斯基也沒講錯嘛,”我牽著霍夫斯基的手搖了搖,希望能讓他不要介意,畢竟,大家都是自己人,因為一點點兒口角就發生不愉快的事情,可是我最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誰是你的人了?!”熊海泉這次的反應倒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把頭偏向了一邊,聲音很是細小地嘟囔了一句,看車外的風景去了。
霍夫斯基和我相對一笑,表示誰都沒有介意剛剛發生的那一個小插曲。
“你看,”我又把熊海泉的頭轉回來,讓她繼續幫我打理頭發,“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我有超過二十個小時都是和你在一起的,你要是不承認你是我的人,那我就承認我是你的人好了!”我是發自內心說的,因為著許多時日以來,近乎每次我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聞到的第一個氣味,聽到的第一個聲音,都是跟熊海泉有關的,我實在是對熊海泉的工作滿意到不能再滿意的程度了。
“我才不要你呢,”熊海泉毫不客氣地又是一股腦兒地弄亂了她馬上就要整理好的我的頭發,“整天什麼都不會,近乎生活不能自理!”
“是啊,是啊,”我轉過來笑看著熊海泉,再一次用我特殊的語調說出了我的心裏話,“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是你的人嘛,你看,要是沒有你的話,我早就要麼餓死,要麼凍死,要麼被衣服穿反羞愧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