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我了?什麼該我了?對已經溫暖到都接連舒服地打過N個盹兒的我來說,根本聽不明白熊海泉剛剛這句話要表達的意思。
女人洗澡的時候,大概會是很慢的吧,她們一般都要搞出一大堆的泡泡,然後在裏麵舒舒服服地躺上好一會兒,等全身放鬆到一定程度之後,精神頭兒大概也就回來了,嬉戲著玩兒一會兒水,要不就搗鼓一下自己……額,邪惡了!!!!!
也不知熊海泉給劉紫微清理身體花費了繼續的時間,反正在我來說,是早已經做過幾次好夢,搞不好還無意中習慣式地叫了幾聲我太太的小名兒呢!反正此刻的我既不願意動彈一下,也不願意睜開眼睛讓意識恢複清醒。
所以,我雖然在恍惚間好像是聽到了熊海泉說的話,但是已經把紫微安全救出來的我,此刻除了想好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大覺之外還是好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大覺。
然後,我就又重新把我眯縫著的眼瞼重新如蓋被般蓋在了我的眼球上……
然後,我就感覺到,好像有人再幫我洗澡,嗯,好舒服,又能睡覺,又能洗澡,真是太舒服了,不過我既然在睡覺,那麼我怎麼可能又在洗澡呢?我好像沒有這麼碉堡了的本事吧!於是,我再次睜開了我那沉重的雙眼,嘻嘻,是熊海泉,原來是她在幫我洗澡……她在幫我洗澡???!!!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打了一個激靈兒,瞬間就從我剛剛慵懶入睡的地方逃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在幫我洗澡?這個可是我太太的專利,我怎麼會愚蠢到讓另外的一個女子幫我洗澡呢?
“海泉,”我都能明顯地感覺到我的左右臉頰此刻燒紅的溫度,“對不起啊!”我總不能去責怪人家吧,人家好心好意給我洗澡,我居然就這樣恬不知恥地接受了,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怎麼了?”熊海泉一臉的疑問,“做噩夢啦?”
“嗯?……”我無言以對,很窘很窘地“嗯”個不停。
“嚇找了吧,”熊海泉從溫泉裏麵走出來,向我走來,“來來來,我給你:摸摸毛嚇不著,摸摸耳嚇一會兒……”
熊海泉敢說敢做,這不一會兒摸幾下我的頭發,一會兒摸幾下我的耳朵,很是溫馨地給我“招著魂兒”。
此情此景,是多麼的熟悉,多麼的令人難以忘懷呀,我還清楚地記得,我的太太也是每次在我受了驚嚇或是受了委屈的時候,她都是這樣呆在我身側很近的地方,用她的小手,在我的胸口輕輕地幫我順著氣,嘴裏麵還一邊極是可愛地學著皮卡丘的聲音“皮丘、皮丘”……
如今,佳人已不再,但是,我又怎麼能讓別的女子對我做如此親密、曖昧的事情呢?
“海泉,”我拿下了熊海泉正在給我“摸摸毛”的玉手,笑著說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謝謝你,”我的聲音依舊是標準的劉彥究式的柔和,“忙了這許久,想必你也很是疲憊了吧,我自己來吧,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說的都是心裏話,笑的也很真誠,我想,這是再好不過的一個台階了,熊海泉呀,熊海泉,你是如此的聰慧,就這麼把台階給下了吧,我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