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把你救出來的,”熊海泉一邊指了指我說,以便重新給那個姑娘打起了點滴,“看見他右腿上的傷口沒有,那就是他就你的時候留下的!”熊海泉一臉的鄭重。
“嗯!”那個可憐的姑娘顯然又恢複了些神智,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我右腿上還在微微有鮮血滲出的傷口,對著我輕輕點了點頭應道。
“好了,”熊海泉技術嫻熟,又紮好針頭,給那個可憐的姑娘恢複了“解毒”,“這位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呀?”熊海泉語氣柔和,任誰聽了都會感覺到她聲音中的溫度,看看,專業的醫務人員就是不一樣啊,一點一滴,盡顯其職業魅力。
“莫妮卡……”那個可憐的姑娘卻生生地回了一句,說出了她自己的名字,看來,她還沒有完全從驚嚇中走出來,是啊,被莫名其妙的綁架——有可能還是在正在“方便”的時候,被大量注射毒品,還極其有可能被**……
“莫妮卡,”熊海泉進入了正題,“現在,我們需要你的幫助,”熊海泉一邊說,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拿出了一張劉紫微的照片,放在了莫妮卡的眼前,“這個女孩子,請你好好想一下,你有沒有見過!”熊海泉又拿過放在床邊的紫微的那件吃飯時印上“蝴蝶”圖案的外套,繼續提示道。
還別說,這兩個東西放到一起,還真是管用,那個叫做莫妮卡的姑娘倒真像是回憶起什麼似的說:
“她是一個很好的人!”莫妮卡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滿眼的感激。
“是啊,她是一個很好的姑娘!”熊海泉複議道,“你們是在哪裏見過的?”終於,熊海泉問出了最最最關鍵的問題。
看來,此刻的莫妮卡依舊恢複了**分的意識,她正在很積極地配合我們找出關於紫微身在何處這個千難萬難的問題的答案。隻見她眉頭緊蹙,顯然這段回憶在她的心裏是多麼的痛啊……
“不著急,你慢慢想想!”熊海泉很是貼心地勸慰道。
正在熊海泉勸慰莫妮卡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人好像輕戳了我兩下,轉身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史蒂夫,他手裏拿著一個裝了七八成滿水的透明玻璃杯,衝著我舉了舉,示意我拿給莫妮卡喝。
我對著他很是讚賞地點了一下頭,伸手接過了玻璃杯,水是溫的,他可是讓別人“說話”的超級專家,我想來是很實事求是的,既然我不懂,也不知道史蒂夫這麼做會不會打擾了熊海泉“詢問答案的方式”,我輕輕地蹲下,把水杯在熊海泉的視線裏微微地晃了晃。
熊海泉會意,默默接過我手中的玻璃杯,看到她的微笑,我知道水溫應該是剛剛好的,隻見熊海泉又默默地把溫水杯遞到了剛欲張口說話的莫妮卡麵前,莫妮卡看來是真的渴了,她接過玻璃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頃刻間,玻璃杯就見底了,變成了空杯,莫妮卡並沒有把玻璃杯急著還給熊海泉,但是她口回答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