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徐家原諒了梁淵, 結果轉頭就把當年車禍的事以郵件的方式告訴了梁深。
梁禮山頓時臉色慘白,額頭上滲出豆大的冷汗。
梁深輕笑,“這事要怪就怪梁淵處處留情,還和女網紅藕斷絲連。”
梁禮山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他確實沒想到徐家會這麼擺他一道。
當初他帶著梁淵親自上門道歉,也做了各種承諾, 隻是那徐家轉頭卻不認人。
梁深不再理會無能狂暴的梁禮山,轉頭大步離開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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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梁家時,已經深夜十點了。
梁度還沒休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他。
梁深禮貌喊了聲“爺爺”。
梁度看向他,又示意了茶幾對麵的位置,“坐,我有話要跟你說。”
梁深翕動著唇,語氣不卑不亢,“爺爺,要是您要跟我說二叔的事,那我還是會堅持我自己的原則。”
梁度搖搖頭,“不是他。”
想了幾個晚上,他也想通了。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梁禮山犯得這些罪,本就是罪大惡極。
他就算再有錢,也不能引起眾怒。
“現在想想,我最對不起的還是你爸媽。”
梁度苦澀的笑笑。
自從原配去世後,他對大兒子也不上心了。
當初大兒子出車禍,一開始他和大多數人一樣,以為這就是一場意外。這些年明察暗訪,他發現大兒子的死,跟二兒子有些關係。
他不想再失去一個兒子了,所以這些年便假裝不知道。
梁深抿緊了唇瓣,眸色沉沉。
梁度又說,“或許是我當初要把梁家留給你爸爸,引起了禮山的嫉妒之心,才讓他狠下了心。”
十五年前,梁度生了一場大病,本以為時日無多,就招來律師分配遺產。
“可您應該明白,爸爸無心家產,一心隻想做他的研究。”
梁深開口。
要是爸爸不死,現在應該在領域上享有盛名。
梁度重重的歎了口氣,“所以說,是我害了他。”
梁深抿唇不語。
梁度重新站起身來,聲音滄桑,“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梁深微微頷首,“爺爺,晚安。”
梁度應了聲,扶著樓梯上了樓。
梁深看著梁度離開的背影,眼瞼低垂,淺棕色的眸子裏沉靜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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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寒涼。
奚黛每天上完課,就回到寢室開始了蝸居的生活。
每個星期,就周三課程最多。
渾渾噩噩上完課,奚黛正抱著書本往教室外走。
身後女生興奮的討論聲傳進耳朵。
“一會兒去看不看拍戲?”
“我有課哎。”
“哎呀,為男神逃課算得了什麼?去嘛~說不定還能混個群演呢。”
“說的也是,那就一起去?”
“走走走。”
“……”
她們說的拍戲奚黛也知道一點。
前幾天有個偶像劇劇組來平城大學取景,聽說很多學生都被選上當群演了。
奚黛每天上完課,隻想回寢室挺屍,所以並沒有關注過劇組。
那兩女生興致勃勃的離開了。
奚黛慢悠悠的往寢室走。
路旁邊剛好是一家小賣部,她走進去,挑選了幾瓶飲料。
剛結完賬,就被人叫住了。
“奚黛。”
聲音有點熟悉。
楊珂霖大步走過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