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隊的人看著陳啟,有點懷疑地說道:“副統領,您怎麼在這?”┅思┅兔┅網┅
滿院子都是禁軍的人,房屋上站在一排弓箭手,江琇瑩自知逃不出去了,不想連累陳啟,假意作出反抗的姿態,大聲說道:“副統領要來我家裏抓人,總要給個理由吧。”
陳啟估了一下形勢,逃不出了,隻有他好好的,才有機會救她出去,他配合江琇瑩,反手把她控製住:“江景越通敵叛國,論罪,滿門當誅。”
帶隊的人看陳啟也是來抓人的,打消疑慮,走上前來把江琇瑩和林玉清控製住,押解起來。
鐐銬又涼又重,江琇瑩的手腕被壓得生疼,她看了看手腕上的一圈紅痕,突然想到,她還沒跟跟鍾允道別。
趙安來到侯府看到的就是江家上上下下連同下人伏兵上百口人被押出來的畫麵,皇帝的動作太快了,他們到底還是來遲了一步。
很快,安遠侯江家通敵叛國的事就傳遍了平京城,皇帝暴怒,親手斬了江景越的人頭,江家其他人,包括禦史台江大人和縣主,暫時被關押在皇宮地牢裏,三日後午門問斬。
皇帝接過太監遞過來的帕子,擦著劍上的鮮血,低頭看了一眼江景越的人頭,抬腳踹出去好幾米遠。
江景越怎麼也沒想到,今日皇帝召他進宮,說有事找他商議,一進殿裏他就被控製住了。
皇宮的護衛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皇帝扔給他幾張書信,說他叛國通敵,這些書信就是他與敵國來往的證明,還泄露了大夏的邊境布防圖。
江景越跪在地上,喊冤:“臣對碧陛下忠心耿耿,對大夏忠心耿耿,不會叛國,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他撿起地上的書信,一看見上麵的字跡,竟與他的字跡一模一樣,但那信不是他寫的:“定是有奸人模仿臣的字跡,陷害臣,請陛下明鑒!”
“胡海令,一定是胡海令,他早就在覬覦臣的尚書之位。”
皇帝眼神陰冷地看著江景越:“胡海令已經於昨夜自殺身亡。”
江景越嚇得手心直冒汗,迅速在心裏盤算,一定是二二十三年前的那場刺殺出了問題,皇帝已經知道,前朝太子妃沒死,那具屍體是假的,所以皇帝殺了胡海令,還要殺他。
能讓皇上如此暴怒,定是太子妃回來了,太子妃要給太子,給顧家報仇。
江景越磕頭求饒:“二十三年前,臣身體抱恙,是胡海令執行的刺殺計劃,是他放走了太子妃,臣是無辜的!”
皇帝從龍椅上下來,走到江景越麵前,冷笑一聲:“你說什麼,什麼刺殺計劃,誰刺殺了太子和太子妃?”
江景越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那句話觸犯了皇帝的逆鱗,那些話隻會證明,是皇帝殺了前朝太子,皇帝的皇位來路不明。
他趕忙改口:“是胡海令,胡海令與前朝太子有仇,是胡海令殺了太子。”
他顫唞著手拿著那些所謂的與敵國交往的通信:“臣從未寫下這些信件,更不敢透露邊境布防圖,請陛下明察!”
他的話音還沒落,感覺脖子一涼,人頭就滾落到了地上。
皇帝擦好劍上的血跡,讓人把江景越的人頭扔出去,這還不解氣,又殺了兩個不小心碰翻了茶杯的宮女。
昨日孫元磊來彙報,說查到當年,前朝太子拚死護住了太子妃,太子妃逃了,還誕下了一個男嬰。
皇帝做了一夜的噩夢,一會夢見太子索命,一會夢見黎王,夢見那男嬰長成了一個巨大的怪物,死死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從龍椅上拽下來,扔進了萬丈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