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進天梯的厚外套,還有多一件嗎?”程硯問。
“有。”池霧說。
程硯看他兩秒:“行了,通關的話付你錢。”
池霧這才往回走。
“我們會是同一階天梯嗎?”程硯忽然問。
池霧:
“不知道。”
程硯笑了笑:“那一會兒見。”┆思┆兔┆網┆
五分鍾時間很快,在天梯的倒數聲中,池霧和程硯同時進入二階天梯。
池霧斜靠在沙發邊,醒來時壁爐已經燒熱了。
他抬頭往上看,發現程硯就坐在扶手邊,輕鬆恣意地靠著,手腕下垂,指尖揪了池霧一搓頭發。
“醒了?”
“……”
沒想到真的和程硯在同一階天梯了。
池霧爬起來,看清楚房間的陳設。
這是一棟哥特式別墅。
門廳挑高很高,穹頂像某種內凹形狀的花瓣,花紋繁複,最中央掛一頂琳琅晶瑩的吊燈,壁爐的石台上陳列各種大小的紅酒杯,往上貼一幅油畫,約是文藝複興時期的人物繪畫風格,一家四口,爸爸媽媽和兩個兒子。
四周圓形拱門皆是石砌,二樓回廊也維持了同樣的風格。
難以用語言讚美的富麗堂皇。
大廳裏的人陸續醒來,皆是有些懵,三三兩兩從沙發和地板上爬起來:“這……”
大致數完,這次二階天梯隻有八個人,四男四女。
“這次總沒有人,還有什麼偷聽的異能了吧。”程硯撐著側臉看池霧。
池霧沒說話,在天梯裏,他還是盡量保持自己菜雞的人設。
壁爐前的男人端詳了許久油畫,回頭向在場的點頭:“二階天梯,汪行昌。”
一直皺眉站在客廳裏的女人,紮著高馬尾:“勾小珍。”
他們簡單介紹完,名字都沒有給很多記憶點,除了一個穿著西裝的肌肉男叫“五裏路”。
“程硯,”程硯指了指池霧,“池霧。”
他說完,在場兩個女生臉色變得很奇怪,而汪行昌正經地點了點頭,提問:“你們是組隊的嗎?”
“算是。”程硯說。
“這裏和我上一次天梯差別好大,”中分發型的女人問,“你們呢?”
汪行昌:“我上次是一棟寫字樓,”
勾小珍似乎不願意提及上一次的經曆,直接說:“不管上次,這次我們要盡快離開這裏。”
“這裏有時間。”汪行昌指了指,“現在是晚上十一點。”
池霧揉揉眼睛,坐在沙發的另一端,和程硯距離半米的距離,非常合時宜地打了個哈欠。
在他打哈欠後,連續有幾個人都開始打哈欠,程硯發現不對勁:“你們想睡覺?”
女生點頭:“確實是好困……不知道為什麼。”
“這上麵應該有房間吧,”汪行昌說,“不然先上去?”
一行人動身,程硯停住腳步,從桌上拿起文字密集的報紙。
“怎麼了?”他們停下來,“是有什麼嗎?”
“別墅神秘事件。”汪行昌念道,“十年前,三月三日至三月九日,歐也別墅七日內連續發生七起命案,第八日歐也別墅燃起熊熊大火,一切都成為灰燼,終於,在十年後,甄氏兩兄弟將這棟別墅買下,重新恢複了當時的輝煌。”
他們將報紙放下,神色凝重。
勾小珍:“第八日別墅燒起來了,所以我們一定要在第八天前離開。”
“七日連續發生七起命案,”汪行昌吸了口氣,“會不會……是一天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