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過頭的滋味是有些尷尬的,程硯默默咬了口飯,拐過一個話題:“剛才問的——”
“那些異能是天梯的饋贈,”池霧說,“如你所說,進入天梯的人實力不一,有強弱之分,為了保證起點公平,天梯會賦予他們最合適自身的異能。”
“不過能夠擁有一個影子分.身的異能,我也是第一次見。”池霧說,“隻可惜不夠完美。”
程硯明白,池霧所說的不夠完美,是因為畢芙迎的影子分.身沒有意識,而且在影子=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分.身受傷和死亡時,痛感會反饋回本體身上。
“你去過多少次一階天梯?”程硯問。
池霧細嚼慢咽,吃完以後才說:“不知道,記不清了。”
究竟是多到記不清還是池霧不想多說,程硯無法分辨,隻是問:“難度怎麼樣?”
池霧停下手,看著程硯。
“所以我們這次天梯,難度不正常對嗎?”程硯說,“一階天梯不該是這樣的難度。”
“確實難了些,”池霧把碗放回洗手池,“但逃出率還是蠻高。”
他一回頭就撞上程硯半邊胳膊,下意識往後閃了閃,有些反感肢體接觸。
等他看到程硯跨過自己身側,把電飯煲裏剩下的飯全部挖進碗裏以後,他就站不住了:“你還吃?”
“?”程硯端著碗,“我才吃了一碗。”
“才?”池霧說,“這裏麵都沒有了!”
程硯看著鍋,不明白池霧這麼看重一碗飯:“沒有了就晚上再煮啊。”他眯了眯眼,忽而笑著問,“不然我還給你?”
“不用了。”池霧甚至退後兩步,拒絕要程硯吃過的那碗飯。
程硯挑眉:“那我繼續吃了。”
池霧懶得理他,打開陽台門將掛著的幾件衣服收下來,又認真數了數。
“……”他歎了口氣。
“怎麼了?”程硯問。
池霧將衣服都攤在手臂上:“沒什麼。”
就是內褲又被偷了一條。
還有一件睡衣。
“一階的難度到底是怎樣的?”程硯問,“不至於就是個小學生秋遊的難度吧。”
池霧站在沙發邊疊衣服:“一般難度,但因為初入天梯,不懂規則的人多,所以死的人也多,不過自相殘殺的很少。這次是個例外,一是天梯難度稍高些,二是運氣差,組到了這麼不和諧的隊友。”
“那之前的一階天梯,你會出手嗎?”程硯特地解釋,“我隻是想知道大概難度。”
池霧:“看心情。”
程硯:“……”這人,這倔脾氣。
“天梯的難度怎麼界定?”程硯端著碗進廚房,順手就把碗給洗了。
池霧遠遠瞧見,心裏對程硯的意見小了0.01,拇指蓋的十分之一。
見他沒回答,程硯又回頭:“嗯?”
“匹配,”池霧說,“每一個天梯副本都會選擇它覺得目前最適合這階天梯的人。”
他直言不諱:“很大概率是因為你,這次的天梯難度才會那麼高。”
“那為什麼不是因為你?”程硯問。
池霧:“有我在的天梯難度大概是怎樣的,我感覺的到,並沒有像這次一樣,需要那麼完整的線索才能離開。”
其實池霧沒有說,很多時候他在天梯裏,還是得或多或少地給隊友些提示,但就比例來說,以前可能隻需要提供百分之六十左右的提示,隊友就能順著提示走下去,慢慢找到出口。
而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