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很小心很小心,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的是小狗。”
忽地裴霧眼睛亮亮的看著她,“可以了嗎?”
商蔚清笑的溫柔,細細的吻著她的唇角“要說到做到,你這輩子要安安穩穩的和我過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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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後又做了很多事,裴霧帶商蔚清去了她媽媽的墓地,那天裴霧帶了很大一捧玫瑰放在宋歌墓前。
“媽媽。”裴霧摸著墓碑上宋歌的照片,笑的柔情,“我找到和我共度一生的人,不過是個女人,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畢竟你那麼疼我。”
裴霧朝商蔚清示意,商蔚清立馬也走近了宋歌墓前,朝她鞠了一躬,真誠道“阿——”想了想,還是道“媽,你就放心將阿霧交給我吧,我啊,一定一輩子對她好。她是和我生命共存的人。”
裴霧抿起唇角笑了,突然跪了下來,將頭抵在自己的手背上,朝宋歌的墓碑伏跪著,而後抬起頭,“媽媽,我這輩子沒能好好孝敬您,是我的遺憾,下輩子我還做你女兒,我想好好孝敬你,我想讓你見我幸福的模樣。”
照片上的宋歌笑的溫柔,如碑前的玫瑰華麗無雙,商蔚清看了一眼遠山。
青山多嫵媚,鳥鳴伴著流水潺潺音色,山縫間開出了許多不知名的花,陽光耀眼的讓人睜不開眼睛,裴霧叫了她一聲。
商蔚清笑著應了一聲。
人間正好,如花美眷。
*
歲月如流水緩緩而過,聽說南山公園又舉行了煙花祭,裴霧和商蔚清決定再去看一次煙花。
第一次來這裏,兩人的關係還是僵硬的,如今再來,關係卻天翻地覆。
看煙花的人依舊很多,裴霧和商蔚清沒有去人多的地方,她們挑了一個偏頗的山坳,這裏地勢也高,看煙花也很方便。
裴霧靠在商蔚清的肩膀上,眼睛望著前方的煙花,“感覺時間過的好快啊。”
“怎麼說”
“你看,上次來的時候是幾年前了,你還沒有奔三,現在你已經三十了。”裴霧半調侃半認真道。
商蔚清曲起手指彈了彈她的額頭,笑罵著“笑我老啊,你也有這麼一天的。”
裴霧抱著她的胳膊蹭啊蹭的,討好的笑著“開玩笑的啦,姐姐永遠最年輕,怎麼會變老呢?你永遠最好看了。”
商蔚清忍不住笑了,也感慨道“都說有七年之癢,我們會不會經曆這種呢?”
裴霧臉一黑,“瞎說什麼呢?我們怎麼可能會有七年之癢”
商蔚清捏了捏她的臉,“我就說說而已,不要那麼激動。”
裴霧哼哼著,“說說也不行,我們以後是要一起變老的,我們還要為對方拔白頭發呢。”
商蔚清仰頭看著天上絢爛的煙花,調侃了一句“那估計是拔不完咯。”
裴霧靠著她的肩膀,不以為意“慢慢拔唄,我們有的是時間。”
商蔚清笑了一聲,握住了她的手,裴霧也反握住。
煙花到了最縞潮,裴霧突然道“我們拍個照吧。”
“什麼照自拍嗎?”
裴霧搖搖頭,“不是,把我們兩戴著戒指的手伸出來,以煙花為背景,一起拍一張。”
商蔚清手上也戴了戒指,那是裴霧向她求婚時給她戴上的,說什麼要同等相愛,商蔚清哭笑不得。
兩人伸出手,素白的無名指上各戴著一枚戒指,映上煙花的絢爛,有一種神聖的美感。
裴霧將照片設置了鎖屏,也強製商蔚清一起換上,商蔚清對她的要求沒意見,聽她的了,這下兩人的鎖屏都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