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幾種處理好的靈礦熔煉,同時開始提煉另外一種靈礦,提煉完成的同時,直接加入正在熔合的另外幾種靈礦,頓時,熔合的速度變快了不少,並且整個靈礦團也穩定了不少。
等到完全融合之後,再將其鑄成刀坯,再一次拿起了黑晶石錘,帶著某種規律開始敲打,並同時一點一點的融入自己的靈力。
在快要完成的時候,楚酒直接使用神識操縱另外兩種靈材,一種是靈礦,另外一種則是一株植物,提煉,融合,鑄成刀柄。
再將刀身和刀柄融合,此時楚酒額間已然滿是細汗,靈力瘋狂的運轉,麵色微紅。
等到融合完成之後,楚酒開始最後一步,刻陣,靈力化刀,在上麵開始刻畫陣法,刻畫的同時也會均勻的注入靈力。
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最後一筆刻成,陣法綻放出一陣光芒,接著又隱於刀身之中,銀白色的刀身,玄色刀柄,隱隱有流光流轉。
楚酒輕呼出一口氣,果斷的引出一滴指尖血同靈力一起在上麵留下印記,隨後便直接將這把刀收了起來。
守在她的右手之中,這也是為什麼她沒有製作刀鞘,以身為鞘,刀隨心動。
倘若是本命法器,那可以蘊養在自己的丹田之中,當然也有人選擇蘊養在識海之中,當然,也有依舊選擇以身為鞘的,位置隨修士的心意而定。
接著再煉製另外一把刀,一把刻刀,同樣的以身為鞘。
楚酒不知道的是,如今隕星大陸之中,大部分人頂多是將自己的本名法器蘊養於身體之中,普通的法器卻是不行的,隻有少部分道體特殊的人才能夠做到以身為鞘。
並且,那少部分人還必須是法器屬性與自己十分的相合,並且除了本名法器之外,隻能存放一個,其他的要麼隨身佩戴,要麼放在空間戒指之中。
這些事情,都是楚酒結束了煉器之後熾嶼告訴她的。
聽完之後,楚酒將自己的刻刀取了出來,她有雕刻的習慣,因為一般的法器最後都是需要鐫刻法陣的,越是 * 高級的法器,需要鐫刻的法陣就更加複雜。
不少煉器師煉器失敗就是毀在這最後一步,楚酒曾經也在這最後一步失敗了不少次,後來就養成了時不時雕刻一下的習慣,木頭上、靈礦上都有聯係過,甚至還會在一些比較脆弱的植物葉子上麵嚐試鐫刻。
當然,這是不蘊含靈力的,隻是為了熟練各種法陣而練習的。
最後,楚酒給自己的刻刀製作了一個刀鞘,然後將其隨身帶著,必要的時候,這也可以當做是一個武器。
有一些不同,能隱藏的還是要隱藏,她不怕麻煩,但是可以避免的麻煩,還是盡量避免的好。
不過……捏了捏自己有些微酸的手,楚酒覺得,練體這件事情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作為一個煉器師,怎麼可以製作了兩件法器之後就手臂酸痛呢!
不過這次的收獲還是不錯的,兩把刀皆是二階法器,刻刀是二階下品,另外一把刀則是二階上品。
對此楚酒倒也不算意外,哪怕她如今隻不過是築基初期,哪怕大部分這個修為的煉器師可能隻能煉製出一階的法器。
但是楚酒卻明白這是自己的正常水平,一方麵是異世之中的鍛煉,另外一方麵嘛,因為她的神識比之築基初期的修士要強上不少。
還有一小部分原因是這次使用的火是熾嶼的本命火,比一般的火要強不少。
“就叫一號吧,重新開始排序了。”楚酒道。
一旁的熾嶼聞言一點也不意外,畢竟在異世的時候,楚酒的那些刀,也都是從一號開始排的,有個正經名字的也就那把本命法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