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皙月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紀元腳下,拿著自己的小銀琴砸紀元的手,風小洛也過來拉,一群孩子衝過去。

玄澈這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等到明辰和霽雪他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群孩子坐在地上仰著頭哭,玄澈和紀元哄了這個又去哄那個。

白慕辰和季幕安看到明辰,立馬嗷嗷啊地撲過去,明辰卻沒看到一樣,呆呆地看著紀元。

“爺爺……”

霽雪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人,一下子竟是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爹不理,娘也不理,季幕安和白慕辰一時間很迷茫,隻聽到他們爹娘叫了句爺爺。

“……”季幕安、白慕辰。

“敘舊等下再說,先讓他們別哭了。”紀元說。“再哭下去,我耳朵都要聾了。”孩子們的父母過來,把各自的孩子領走。

玄陌問道:“這是……”

“是紀元前輩。”顏流道,“本以為要過幾百年才醒過來,沒想到短短幾年就醒了。”

“我還以為有魔族來犯。”秋海棠道,她磚頭,卻看到命天星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你早就知道了?”

“也不算。”命天星道。

“哎呀呀,你這爹當得可不稱職啊。”鳳涅嘴角上揚,看著跪在明辰腳下的兩個孩子挑眉道,“先是差點掀了占星殿,被星相罰著打掃了兩個月占星殿,後又把玄宮的海棠樹給拔了,被罰著把玄宮被拔掉的海棠樹種回去,這下又把自家曾爺爺給燒了,嘖嘖嘖。”鳳涅像模像樣地歎了口氣,“真是少年有誌呀。”

命天星笑了聲。

能讓命天星笑,要麼是極其有能耐,要麼,這侮辱的意味很強。

紀元用手擋著悄悄在霽雪耳邊問:“真是?”

霽雪點點頭。

“不會是他偷生的吧!”紀元說。

“不會,我自己生的能假嗎?”霽雪說。

“那你小時候也不是這麼頑皮。”紀元說,“我覺得那邊那兩個才像。”他看著皙月和風小洛說。

“爺爺,你接受現實吧,他們兩個就是你的曾孫。”霽雪說。這個霽雪早就想過了,她小時候沒有這麼頑劣,明辰小時候也算是安靜的,怎麼生的兒子,一個比一個好動?

著實沒想通。

小白倒是比較乖,但是一旦和小黑放一起,就開始鬧騰了,雖然多數時候是小黑惹的事。

“季明辰,你看看你!”紀元道,“你小時候的壞毛病一分不差地傳了過來。”

“哈?”明辰錯愕地指著自己,“你忘了你小時候把家炸了的事嗎?”明辰無辜地說。

“哦……”鳳涅拖長了音。

“……”紀元幹咳一聲,“畢竟是我紀元的曾孫,有我當年的風采也是正常。”

“所以我的仙草怎麼回事?”顏流從禁地出來,抱著被砸壞的仙草痛心地問。

人群中,兩隻皙白的手舉了起來。

“哎呀,最近總覺得身體不舒服,我先回去一趟。”霽雪說。

“爺爺,我陪你去換身衣服。”明辰說。

“我們該回主峰了,不然肯定會引發騷動。”玄陌說。

“還是美人好看。”鳳涅笑道。

命天星又幸災樂禍地笑了聲。

玄澈也走了。

隻剩下跪著的季慕安白慕辰,以及麵容“和藹”的顏流。

“今天不把仙草給我種活,就別想吃飯了。”顏流說。

“那可以吃水果嗎?”季慕安說

“……”白慕辰,顏流。

“我們一定會在今天落日之前把這裏恢複好的。”白慕辰沒等顏流發作,拉著季慕安進去了。

“都怪你,沒事朝我扔水球做什麼。”季慕安說,“祭典也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