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沒有木嬈嬈,這個岑教主二世也不能出生。

又過了一個多月的某天,木嬈嬈在書房裏給孩子們出考試的算數題。

寫著寫著,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她這個月有些必備事項,好像沒來啊。

沒心思寫了,木老師把筆放好,去找桀督。

結果,她生了四胎的第六感果然應驗了……

“岑空!”木嬈嬈咬牙切齒,去找始作俑者“報仇”。

岑教主正在議事堂,看到夫人像隻炸毛的貓一樣衝過來時,岑教主向兩邊長老擺了擺手:“下去。”

長老們早就司空見慣,互相對個眼神往外走。

待長老們走遠,木嬈嬈就像腳底生了彈簧,一下就蹦到了岑空身上,張嘴就在他脖頸上一頓磨牙。

岑空不閃躲,抬手一下一下順著木嬈嬈的後背:“怎麼了?”

木嬈嬈鬆嘴:“還怎麼?!就賴你!”

岑空挑眉,反應了一會,上次木嬈嬈這麼激動還是……

岑教主了然,視線緩緩滑到了木嬈嬈的肚皮上:“是嗎?”

木嬈嬈氣的咬他臉:“是!你們岑家又添人了!”

岑教主眉頭舒展,潔白如玉的臉頰上頂著幾個牙齒印,一點都不在意,還伸手揉了揉木嬈嬈的肚子。

木嬈嬈拍掉他的手,用他的囧事羞他:“別摸,小心孩子咕咕叫,嚇你一跳!”

岑教主根本沒有不好意思的那根神經,拉起木嬈嬈抗拒的小肉手,親了親:“嬈嬈。”

他什麼都不用說,單單叫她的名字,木嬈嬈就知道他的意思。

岑空在服軟。

同時,也在表達對她的喜愛,以及感謝。

沒有木嬈嬈,就不會有岑家四個崽,岑空不敢想象,他的生活中要是沒有他們,會是什麼樣子。

木嬈嬈很快就心軟了,伸出手臂摟住他,在岑教主的臉上親了親。

夫妻兩人相擁半晌,木嬈嬈輕聲道:“叫什麼名字呢?”

岑教主撫摸木嬈嬈的長發,說道:“就叫岑流雲吧。”

岑家四隻崽,名字都是岑空取的,他好像根本不用想,手到擒來,還都跟天空掛鉤,木嬈嬈有點納悶:“你的名字都是怎麼起的?發呆的時候天空看多了?”

岑空頷首,懷念的歎道:“是,星辰日月,流光溢彩,一同出現在了本座的眼前。”

木嬈嬈:……他這是散光吧?

“你什麼時候起好的?”聽起來,名字像是一起想好的。

岑空目光柔軟的望著她:“那可說來話長了。”

再後來,當岑流雲都能顫顫巍巍開始走路的時候,木采采終於成親了。

相公不是別人,正是右護法桀督。

桀督人長得不錯,異鄉人的混血五官非常立體,就是吃藥吃多了,有的時候腦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樣。

剛好,木采采的腦回路也異於常人,兩條斜線,直接相交叉了。

他倆好上,源於一次意外,桀督嗑藥嗑大了,覺得自己是一條藤,就想找根棍子攀爬。

木采采剛好去找他拿藥。

瘦成幹的木采采在桀督眼裏,那就是幾根拚接在一起的棍子。

眼看著桀督對她動手動腳,木采采心想:還有這種好事?不吃白不吃啊。

於是,吃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木采采和桀督在一起的第一個七夕節,桀督送了木采采一份他精心準備的大禮。

一整套療傷套盒,藥膏,藥油,膏藥,應有盡有。

木嬈嬈:……這是一個純古代理工直男準備的禮物。

但木采采卻很開心,多實用啊,出去辦事的時候,她全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