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可怕的猜想出現在霍布昌腦海中,是的,他怎麼沒有想到,很可能一開始,那個丫頭說的都是假的!

霍布昌翻身從床上坐起,披上外袍,本來想直接去質問木嬈嬈,但他猶豫了半晌,還是決定……先梳個好看的發簪再去。

他在心裏安慰自己,沒事,都是因為那本心法,他現在才會這樣,待他弄清楚是什麼心法,他一定會恢複如初!

那麼,……究竟是白玉簪好看還是紅玉簪好看?晚上的話,還是紅玉簪顯眼一些?

青山派不遠處

“教主,再有四裏地,應該就能到青山派。我們是……”李長老還沒說完,木采采從一旁插進來:“教主,我們是現在去?還是休半刻鍾再動身?”

李長老:“……”休半刻鍾和現在去有區別的嗎?連上趟茅房的時間都不夠!

木采采表麵上看著與平時沒什麼區別,熟悉她的人就會知道,她這些日子簡直可以說是極為反常。

不管會不會對輕功產生影響,木采采一頓兩碗飯大米飯,冒尖的。

她打小和木嬈嬈兩個相依為命,這麼多年,她不見木嬈嬈的日子,從沒有超過半個月,更不用提這樣生死未卜的情況下!

雲朵飄至月亮下方,遮擋住了一半的月光。

岑空的臉一半隱匿在陰影中,道:“起身。”

木采采領命,帶頭往前衝,最近吃的有點多,她飛的有些吃力,半路停下來,扶著樹幹嘔了一會。

從後麵趕來的李長老:“……”

為什麼,她和木采采就這麼有緣分?

天支長老與左右護法,兩人一組,一組和岑空在前麵走,一組在二百教徒後麵斷尾。

也許是特別的緣分,才能讓木采采和李長老總能湊到一起。

“左護法,你還行嗎?”

木采采用袖子擦嘴,看的李長老眼角抽搐。

“無礙,我先飛了。”

一晃眼,木采采就不見了蹤影。

青山派

不知正有二百多人向著青山派趕來的霍布昌,正坐在椅子上陰毒的凝視著木嬈嬈:“你給老夫的心法究竟是什麼?”

不清楚是怎麼露餡的,木嬈嬈坐在床上裝傻道:“《滅聖心法》啊,岑空讓我刻的。”

“胡說!這心法若是《滅聖心法》,岑空……他根本不能行房事!”

木嬈嬈睜大眼睛:“喲,爺爺,岑空他能不能人道,那是我們夫妻的事,您可不好說的。”

“誰要管你們夫妻之事!”霍布昌大晚上穿著百花長袍,頭梳紅玉簪,在燭火下猶如尼姑庵裏的女鬼。

“你若從實招來,老夫可以保證,從前待你如何,往後也待你如何,你若不招……哼!”

木嬈嬈:“不招怎麼?”她還真想知道,不招會怎麼樣。

霍布昌:“你若不招,那隻能讓夫人嚐試一下老夫的手段了。”

木嬈嬈:“哦,我沒什麼可招的。”

霍布昌:“……那你為何要問?”

木嬈嬈眨著大眼睛:“就是好奇。”

霍布昌深吸一口氣,慢慢從椅子上站起身,屋內隻有他們兩人,他突然間站起來,還挺有壓迫感。

“看來,夫人在這是過的太舒服了,老夫……”

狠話還沒撂下,容嬤嬤突然推門而入:“掌門,不、不好了!”

霍布昌皺眉:“什麼不好了?”

容嬤嬤氣喘籲籲,說話斷斷續續:“混輪教……一個瘦……女的……不聽……嗖……嘭……全進來了!”

霍布昌:“什麼亂七八糟的?”

木嬈嬈激動的道:“是不是混輪教一個又瘦又高的女人,不聽你們阻攔,嗖的飛了進來,然後其他人嘭的撞倒了大門,混輪教的人全進來了?”

容嬤嬤喘著粗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