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邊的死神大夫月詠則是將日輪的孩子晴太緊緊地護在了身後,冷汗順著白皙的側顏滑落,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熟不熟,這也要看老同學認不認帳啊。」阪田銀時嗤笑出聲,誌村新八微愣,畢竟在他眼裡銀桑雖然經常吊兒郎當的,但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武士,所以對銀桑對出手救了他們的少女的出言譏諷感到驚愕,阪田銀時卻渾然不覺似的,笑容慵懶,「畢竟一畢業就各奔東西,想要趕快甩掉MADAO的同學,迎娶高富帥,走上人生巔峰的老同學也不在少數,你說對吧?麻煩鬼。」
「……」神樂也是驚訝地看著整個氣場都不對了的阪田銀時,一時間也沒有去糾結那個人到底是涼姐姐,還是什麼吉田千羽了。
「……」神宮涼感到神威將傘向下壓了壓,她輕蹙黛眉,隻覺得右臂的骨頭都在嘎吱作響。
他在生氣?
是因為她明明是他的屬下,此時卻站到了他的對立麵嗎?
錯綜複雜的心緒,與亂成了一團的思慮交織著,懶得去細思神威生氣的原因,覺得心裡堵得慌的神宮涼微微顫了顫睫毛,本來想避開神威銳利的視線,但是對峙中將目光離開敵人這無異於是最為愚蠢的做法。
再加上,如果她轉開了視線的話,不用說,或多或少的她都會看到被她護在身後的那幾人。
她不想看到他們。
也不想出現。
但為什麼還是動了手呢?
甚至於她明知道她絕對打不過神威,卻還是出手了。
絕對不做無濟於事的事情,絕對不糾纏於明知道打不過的對手,在判斷對方強於自己的時候,就停止自己一切徒勞的舉動。
這雖然是黑沢夏樹那傢夥教給她的對戰原則,但神宮涼不得不承認,這一原則曾讓她多次險裡逃生。
「銀時。」沉靜了許久之後,她終於開了口,聲線卻是連她自己都驚訝的平靜。
為什麼呢?
為什麼會這樣呢?
啊,是了。
在她第一次在雨中撐著傘,在小巷裡抬頭,遠遠地看到萬事屋裡那個熟悉的身影的時候,她就曾無數次的在腦海裡演示過她應該怎麼做。
決定,早就做好了不是嗎?
「吉田千羽早就死掉了。」她說,語氣認真,「你可能會覺得我是在胡言亂語,或者騙你,但是既然她是你曾經的同伴,那麼我想,我還是告訴你關於她的事情比較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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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裡的這把刀名為月華,是傳聞裡能蠱惑人心的妖刀。」手裡的刀,冰涼得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無論刀柄上濺上了多少溫熱的鮮血,也無論她緊握著這把刀有多久,從來就沒有溫暖過的時候,第一次說出掩藏在心中的秘密,神宮涼的心情倒是比想像中的還要平靜,「‘吉田千羽’就是因為這把妖刀從而產生的亞人格,本來從理論上來說,新產生的人格,應該是更為惡劣的人格才對,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為‘本我’的我,性格太過於惡劣了的緣故,‘千羽’的人格倒是與我完全相反,但是呀,我真的很討厭她。」
「……」
「懦弱無能,自以為是,但是無論我有多麼的討厭她,身為‘本我’的我,卻至始至終都沒辦法占主導地位。」神宮涼微微斂眸,手上的力道輕了些,神宮涼不清楚神威是不是也對她說的話感興趣了,所以才稍微的鬆了手,「甚至於在此之前,我曾多次在意識裡暗示她殺掉你們,都被她否決掉了,而我唯一抓住的空隙,就是鬆陽老師的那件事,那時候她受了很重的傷,想要存活下來的話,就必須吃人,剛好鬆陽老師就是那樣一個不錯的食物,我知道她很珍視老師,但那樣的感情對我來說是累贅,我並不需要,她也是,所以在她抵抗著本能,精神麵臨崩潰的時候,我吞噬掉了那個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