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卸去冷漠與防備,主動將他壓在身下,眼波迷離嫵媚,絕美麵容染上豔色。

霍珣心神恍惚,仿若又回到四年前暮蘭山中那個春夜,“阿慕……”

她埋首在他頸間,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正是這點痛楚,喚回他的心神,霍珣倏地清醒過來,他在做什麼!怎麼能趁她意亂情迷之際,再次欺辱她?

盡管衣衫褪去,渾身滾燙炙熱,他還是克製住了衝動。趁她不備,他捉住那不安分的柔夷,用絲絛縛住,又幫她攏好衣裳,“乖,再忍一忍。”

蘇慕宜眸中含著霧氣,委屈地看著他,霍珣簡直快要瘋掉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好在這時,外間傳來褚叡的聲音,“陛下,解藥拿到了。”

霍珣如臨大赦,“稍候,孤自己來取。”

見主上衣衫淩亂,嘴唇被咬破皮,褚叡俊臉一紅,呈上藥瓶,火急火燎行禮告退。

霍珣深吸一口氣,轉身回房,自己先試吃一顆,確認無礙,再喂給蘇慕宜吃。

過了一刻鍾,她恢複如常,昏昏沉沉入睡。

及至此刻,霍珣終於放心解開絲絛,幫她輕揉手腕,吻了吻那朱唇,“好好休息。”

安置好蘇慕宜,他喚了個仆婦進來幫她擦身洗漱,而後才去地牢。

地牢陰暗潮濕,雪姬和侍女擠在一起取暖,忽見甬道火光一閃,又有人走了進來。

是那個闖入花樓救走阿蘭珠的英俊郎君。

雪姬急忙跪地求饒:“郎君……”

兵士堵住她的嘴,將她拖出來,綁到刑架上。

雪姬驚恐萬分,淚珠簌簌滾落,又聽那人冷冷吩咐,“待會兒問你話,不該說的,無需多言半句,否則直接拔了你的舌頭。”

她想保住小命,拚命點頭。

霍珣讓人扯掉她嘴裏的破布,“為何突然擄走她家夥計?”

雪姬哪還敢撒謊,一股腦全交待了:“兩年前,阿蘭珠搶了妾的生意,妾當時氣不過,派人打聽消息,聽說她孤身帶著孩子,相公早就死了,日子過得艱難,於是妾……”

“於是你就為難她?”

雪姬忙辯解:“妾隻是帶著護衛警告過她兩回,非但沒討到好處,護衛還讓她家夥計打傷了。妾發誓,當初,真的沒有為難阿蘭珠。”

“那今夜的事,又該怎麼算?”

一想到今夜的事,雪姬急得落淚,她素來欺軟怕硬慣了,哪曾想這回竟然得罪了大人物。

霍珣懶得與她多費口舌,拔刀出鞘。

雪姬渾身發顫,“您究竟是何人?”

他一刀刺穿胡姬心口,“不巧,孤正是她那早死的相公。”

胡姬睜著眼眸死去,霍珣抽回刀,嫌惡地揩去血跡,隻覺得髒了自己的手。

地牢裏還關著一個侍女,嚇得昏過去了,親衛請示他要如何處置。

霍珣肅著臉道:“一起丟到城外喂野狼。”

沒將這對主仆碎屍萬段,他已經很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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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慕宜醒來時,窗外日頭高照,她下意識睞眸,冷不丁,溫軟的小身子撲了過來。

“阿娘。”皎皎抱著她,稚聲說道,“阿娘昨天沒有回來,姑姑和我都擔心壞了,後來伯伯說,阿娘喝多了酒,先在主院歇下了。”

提起昨夜的事,蘇慕宜臉頰微微發燙,她吸入太多催情香,克製不住對霍珣上下其手,甚至還想霸王硬上弓。

好在,好在最後沒有發生什麼。

她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