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寧說完,用了更多的玄氣將湖麵一下子劈了一個大口,這一下,湖麵已經被劈開了三分之二,往裏看,黑乎乎的,就有些像衛寧觀星的模樣。

這一次,對方終於都出現了。

周圍的天色跟著黑了下來。

一群人穿著黑色的鬥篷,中間圍著一個穿白衣服的鬥篷的人,他們麵向衛寧站好,皆是一副準備戰鬥的模樣。

白衣旁邊的人道:“束手就擒吧,你沒機會贏的。”

衛寧看向白衣人,暫時停止了劈湖:“時瑤,或許,我該叫你向詩爻?”

白衣服的人掀開鬥篷帽子,露出得出臉龐不是向詩爻又是誰,隻是她的臉色比之前更蒼白了,她的臉上沒有其他表情:“你一直都是那麼聰明。”

衛寧並不覺得自己聰明,前不久,她還把向詩爻當真心朋友,因為向詩爻表現的一切都很正常。

還記得她第一次去爻巷,就感覺到了特殊的氣息,但她從來沒往向詩爻身上想,畢竟:“當時你是故意站軍姿,暈倒的吧。”為了讓衛寧卸下心防,向詩爻從一開始出現就是一個弱者。

“也不算,但我確實是執意要站軍姿。”除了讓衛寧卸下心防,她也有一種不服輸的衝動,隻可惜,她向詩爻就是個弱者。

衛寧:“我穿書也是你們策劃的?”

“還真不是,你穿書是因為祁衍。”

衛寧有些驚訝,隨後又有些釋然,難怪殿裏不允許講話本,她還能聽到話本故事,而且她穿書之前,大家已經那麼忙碌,為何她還能聽到這個故事,而第二天她又剛好穿到了這裏。

隻怕那時,大家忙碌是因為向詩爻勢力已經很大了,祁衍都已覺得難對付,這也是為什麼,祁衍每次要透露什麼的時候,總會消失。

向詩爻見衛寧很快想通:“一開始也沒把你放在眼裏,直到之前的村子。”

向詩爻沒點出是什麼村,但衛寧知道,說的是那個人販子的村,想到那一次向詩爻弄了那麼多嬰兒,衛寧臉上露出一絲怒意。

向詩爻慢條斯理地說:“如果你隻是結丹境界的話,一定過不了那個村,沒想到你竟然升到了元嬰。”

“所以,錢喻的工地,還有解天誌的血釘也是你的手筆。”

“對啊,原本以為血釘能讓你魂飛魄散,沒想到,你成長得比我想象的要快!”

衛寧看著湖麵:“接著,冒險聖地也是等我的吧。”

“可不,看著你成長那麼快,想快點把你端了呢,隻是,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

想起之前向詩爻每一次說信任衛寧,現在來看都是諷刺。

見衛寧沒說話,向詩爻接著說:“還有門票,我也是故意給你的。”

“為了讓我和玄學協會起衝突?”

“可不,看著你成長那麼快,想快點把你端了呢,隻是,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向詩爻每一次說信任衛寧,現在看來都是諷刺。

向詩爻:“對啊,沒想到你直接去把朱成易給製服了,要知道那棟大樓還是有些東西,而且被玄學協會的纏上也很麻煩。”

“哦。”衛寧說完,運轉體內所有玄氣,徹底將湖麵劈開,隻見祁衍等人從湖裏鑽了出來。

這無人島並非吃人,相反,這裏是書中聯係外界的地方,如果打破這裏結界,祁衍等人就可以進來,這也是為什麼向詩爻一直阻止衛寧研究湖中的秘密。

包括之前出現的老頭,都是向詩爻安排的。

向詩爻平靜的看著出來的祁衍,眼裏毫無波瀾:“看來我又小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