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酒冷汗津津。
“不止一個風水師動過這個念頭。他們每找到一個目標,我太太就會截胡,有合適的就招到風水技校。有些人不信風水不打算走這條道或者年齡和其他方麵不合適,就會把他們統一保護起來。”
“這個辦法雖然精準但卻太耗費精力元氣。於是我太太才動用風水專業招生,擴大宣傳,放出風水技校風水專業從今年開始隻招純陽命的男生和純陰命的女生這一消息,再派出招生組跟進。”
“所以也才能招到我們這些老師來坐陣。不然我才不會來,躺在家裏睡覺不香嗎?唉,怪隻怪我有一顆心懷天下的熱心。”
水不醒最後說:“當然,我來給你們上課的時候不知道校長是我太太,也不知道是她把我們招集過來的,如果知道……嗬嗬。”
陳遊立馬狗腿地說:“如果知道,你們早就結婚啦。”
聽到結婚,水不醒眼裏的戾氣瞬間消散,眼底愛意翻騰。
陳遊和初酒又順著拍他的馬屁,說什麼他和師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神仙夫妻啦,師父把法器取名為醒醒是在思念他啦,師父一看就喜歡他啦……
水不醒果然被哄得眉開眼笑,吃過飯後給了他們每人一個厚厚的大紅包。
陳遊拿著紅包,笑著跟初酒說:“這麼厚,水老師給的比師父的多。”
初酒心想,師父給你的紅包裏是樹葉,後來是我換成了錢,我的錢當然沒有水不醒的多。但她嘴裏卻說道:“你確定裏麵真的是錢?不是廢紙?”
“廢紙?”
陳遊急忙恐慌地打開紅包,裏麵是一遝紅彤彤的鈔票,“水爸爸真好。”
“我覺得水不醒結婚後變溫柔了。”陳遊說,“今天和我們說這麼多話,還給我們紅包。”
初酒說:“他跟我們說這些,肯定是因為不想讓師父不開心。”
陳遊:“?”
“昨天在校長辦公室,我生師父的氣,逃了一天課。師父肯定傷心了,水不醒知道師父傷心的原因,所以今天才請我們吃飯,把前因後果告訴我們,消除我對師父的誤解。”
初酒鬱悶地踢走一個石子,說,“我惹師父傷心,水不醒哄師父開心。”
陳遊:“那你對水不醒——”
“他以後就是我爸爸。”初酒抬臉,明媚地笑,“師父在我心裏一直是我的大姐姐媽媽。”
她說著,用手機把這句話發給了師父。
陳遊被她的笑容感染,重重點頭。
初酒看著他,又說:“而你是我男朋友。”
陳遊咧嘴笑:“我還是你未婚夫。”
初酒沒理他,轉身朝寢室樓方向走。
陳遊蹦蹦跳跳著跟上去,在她耳朵邊說:“我還是你舍友。”
又蹦噠到她另一邊的耳朵旁,說:“我也是你同桌。”
初酒捂耳朵,陳遊在她手背上親了下。
“哦,我的上帝!我的眼睛看到了什麼!”軒轅大健捂住眼睛轉身跑遠。
陳遊笑嘻嘻地說:“少見多怪,嚇死他。”
初酒看了眼軒轅大健跑遠的背影,想起吃飯時水不醒說的一件事。
軒轅大健是被盯上的一個純陽命童子,他吵著嚷著非要學賽龍舟,而盯他的一個風水師家裏有人恰好是賽龍舟的舵手,所以招生組才把軒轅大健忽悠到了風水技校。
水不醒也說,今年的元運交替之際已經過去,所以他們這屆學生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
軒轅大健已經知道了風水技校跟賽龍舟毫無關係,不知道還會不會在這個學校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