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被學校捅到賀家去了。
賀家人並沒有出現,賀卓父親的助理出麵處理的這件事。
這位助理遵從賀卓父親的吩咐,在下課時間,毫不避諱的說他是廢物,連這種小事都處理不好,還要鬧到家裏去。
把話帶到後助理就恭敬的走了。
學校的警告和處分他並不放在眼裏,但助理帶的話顯然起到了作用。
他換了一種方法。
女生瞪了裴妙妙一眼,腳步飛快地跑了。
裴妙妙一天連報兩仇,心情不錯,和簡昂說了句再見。
走了數十步,她回頭看著賀卓,說:“直接給我轉賬就行。”
“至於你剛才的提議,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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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拒絕啊,這可是刷好感度,賺能量點的好時機。”係統框框撞牆。
“別了吧……他這種暴戾陰沉的,一看就是黏上了就甩不掉的牛皮糖類型。”裴妙妙連連擺手:“再說了,刷滿有什麼意^_^
在她伸手前,薑雪聲把保溫盒重重地放在她麵前。
“啞巴了?你不是挺能說的嗎。”
她眉毛都懶得抬一下,油鹽不進的樣子看得薑雪聲心裏窩火。
裴妙妙瞅她一眼,不知道她大晚上的突然生什麼氣,伸手去開飯盒,然後因為剛睡醒手上沒力,望著薑雪聲:“旋不開。”
對方雙臂抱胸站在一旁,冷冷看著她,並不打算幫忙。
兩人就這麼一坐一站,僵持住了。
“所以你到底是送飯,還是興師問罪來了。”裴妙妙被她吵醒還有點懵,捂著腦袋看她:“我以為我白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裴妙妙在沙發上窩著,小小的一團,神色萎靡,看起來十分可憐,反倒襯得強勢上門的薑雪聲咄咄逼人。
薑雪聲想說些什麼,卻在目光觸及到茶幾上的那個小閃片的時候,突然啞火。
那是她的名字。
鑲在裴妙妙丟出去的那個袋子上的,薑雪聲的名字。
裴妙妙發現她目光滯住了,動作迅速的把它拿起來藏進掌心。
“你……”
薑雪聲神色複雜,想問她為什麼名牌會在她這裏,她去水裏撿回來的嗎?
又忍不住想她上午說的,難道都是真的?
裴妙妙真的打從心裏認為,她不僅沒錯,還做了自己認為應該做的。
薑雪聲咬牙:“荒謬。”
然而下一秒還是彎下腰幫她把保溫盒打開,筍湯鮮香的味道在鼻尖蕩開。
裴妙妙迫不及待喝了一口,火腿的鹹香在舌尖纏繞,裴妙妙熱淚盈眶,對係統說:“嗚嗚好好喝,鮮掉眉毛啦。”
“不過她怎麼知道我愛吃這個。”
裴妙妙暴風吸入,見薑雪聲一直盯著她藏黃金名牌的手,她悄咪咪把手背到身後。
薑雪聲拿她沒有辦法,隻能退到後兩步,把樂團罷演的事告訴她,然後說明來意:“你退賽吧。”
經她一提醒,裴妙妙才想起還有演奏比賽這回事,想起一定要參賽的原因,拒絕道:“不要。”
裴妙妙之前雖然靠薑雪聲強行保送,但綜合分不夠,就得想辦法去參加競賽拿名次刷分,不管是文化類的還是藝術類的,隻要是國家承認的競賽就行。
然而這音樂比賽還沒開始呢,她的資格就被刷了。
按照原劇情,已經被趕出啟光的裴妙妙是沒參加的,既然現在自己來了,又放了話絕不主動離開啟光,那還是要去參加的。
最最重要的是,有獎金啊!
“以你的水平……這是浪費時間做無用功。”
“那就等著瞧?”
薑雪聲無奈:“賭氣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裴妙妙歪頭看她,眼角眉梢雖然寫著疲憊,一雙漂亮的杏眼裏卻滿是不服氣。
“你退賽,我把你的學籍轉到另一所學校。”薑雪聲在她倔強的眼神中敗下陣來,心頭一軟,衝動地說:“在那裏沒人會知道你的過去。”
“也沒人會知道你做過什麼,你可以重新開始。”
裴妙妙眯著眼睛,狐疑道:“這麼大度?我給你戴綠帽子的事就這麼翻篇了,你原諒我了?”
“沒有。”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