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大慶每天都盼著江南那些貪官早日倒台,如今願望終於得以實現,他實在是太高興了,徐浩然卻是一籌莫展,內心非常糾結。
正在這時,一名小太監匆匆忙忙從外麵跑了進來,盧大慶見他冒冒失失的太沒禮貌,喝道:“火燒眉毛了?沒看見王爺在這兒休息嗎?”
小太監大窘,連聲道:“王爺恕罪。”說罷,走過去貼著盧大慶的耳朵說著一通,盧大慶大驚失色,揮手讓他退下,徐浩然甚是好奇,這兩個家夥神神秘秘,在搞什麼名堂?
盧大慶不敢隱瞞,麵色卻是一紅,吞吞吐吐道:“王爺,咱們府的小蓮被福王府的人給抓走了。”
“哪個小蓮?”徐浩然奇怪道。
“您忘了,就是上個月您見過的。”
日,老子上個月還在學校讀書,好不好?徐浩然一拍額頭,道:“瞧我這記性,許是這段時間太忙了,以前很多事都記得不太清了。”
盧大慶自然不會起疑,卻是麵紅耳赤道:“小蓮是咱們的人,這次怕是要吃大苦頭了,王爺您一定得救救她啊。”
“什麼叫‘咱們的人’?這話聽著咋跟特務間諜似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徐浩然聽得稀裏糊塗,回想這幾天來,他發覺盧大慶似乎有很多事情在瞞著自己。
盧大慶臉蛋發燒,便如實交待了一切:
數月前,福王、安王為了對付靖王,曾暗中買通靖王府的管家,隨時報告靖王的動向,當時的靖王徐桐並不知情,盧大慶知道後,便將那管家給辭退了,然後便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深,在福王府穿插自己的耳目,丫環小蓮本是他同鄉,這段時間沒少給盧大慶帶回一些有用的消息,這次不知為何,居然被發現了。
“胡鬧。”徐浩然一聽,猛然站起身子,這種在別人身邊安排棋子的事,他覺得太過下作,而且對小蓮太不公平,依福王和安王的本性,豈能輕易饒過她?
……
福王府的大門緊掩著,裏麵傳來女子的哭聲,但見小蓮全身被綁,被吊在亭院中央的一棵樹上,安王徐榆手裏拿著鞭子,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而福王徐槐則靜靜坐在旁邊,悠閑的喝著茶水。
“死丫頭,嘴還挺硬,本王再問一遍,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徐榆揚起手中的鞭子,惡狠狠的道。
小蓮渾身衣服多處被鞭子抽破,衣服上皆是斑斑血跡,臉上也是一道道的傷口,但還是緊咬牙關道:“二位王爺,你們想讓奴婢說什麼?奴婢該說的都說了,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啊。”
徐胖子臉色一沉,狠狠道:“死丫頭,你少在那裏給我們裝傻,你是福王府的下人,你以為靖王爺還能過來救你嗎?”
徐槐將茶碗放到一旁太監的手裏,徑自走到小蓮跟前,淡然一笑,慢悠悠道:“老五說得不錯,看你這張小臉蛋細皮嫩肉的,留下一道道的疤多可惜啊,你呢,就給我們當回證人,在父皇母後麵前指證是他徐桐派你來監視我們,這麼一來,本王不但可以放了你,而且還會給你留下一大筆錢,保證你下輩子都用不完。”
小蓮不為所動,搖頭泣道:“王爺,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奴婢是福王府的人,又豈會和靖王爺有關係?還請王爺明察。”
“四哥,別跟她廢話,幹脆一刀剮了她算了。”徐胖子道。
徐槐擺擺手,冷冷的道:“小妮子倒是有幾分姿色,一刀剮了未免有些可惜,咱們府上不是還有這麼多未成家的兄弟嗎?讓他們好好享受一下,讓這小妮子嚐嚐人間最美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