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當做我的全部價值,把當一個賢妻良母作為畢生準則,後來,這些想法被一一推翻。”
“那現在呢?”
許晏禾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現在我忠於自己,忠於理想,愛我所愛,做我所想。”
她的麵龐仍有幾分稚氣,眸子清亮溫潤,細看時會發現她眼神裏的堅韌,這股堅韌在她的靈魂裏彙聚,將支撐著她獨立於世,橫而不流。
采訪結束後,記者一邊收著話筒線一邊對許晏禾說:“許小姐,您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包括您的作品,我不知道我這樣說會不會太誇張,但我真的覺得您好像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說完他又補充:“抱歉,這話太冒昧了。”
許晏禾狡黠一笑:“也許我就是從一百年前來的,也不一定呢。”
記者怔了怔。
許晏禾拉開門,看到聞潯站在走廊的另一邊,沐浴在陽光下,他原本正在俯視樓下的風景,聽到會客室開門的聲音,就轉過頭來。
他朝著許晏禾的方向走來,臉上帶著笑。
一如當年仲夏,穿越百年的許晏禾帶著累累傷痕,毫不猶豫地奔向他。
許晏禾撲進他懷裏,撒著嬌說:“我好餓,想吃薺菜豆腐羹和糖醋排骨。”
聞潯俯身吻她,柔聲說:“好,我給你做。”┅思┅兔┅在┅線┅閱┅讀┅
“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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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永遠忠於自己,忠於理想,愛我所愛,做我所想。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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