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一邊因暖氣和酒精而變得熱烘烘的臉蛋。
“哦?她是你老婆,那你說說,我是你誰?”
被硝子擼著脖子東倒西歪的少女顯然還處於不太清醒的狀態,懵懵地盯著一臉笑意看過來的白毛半晌,緩了好半天才舌頭打結地試探道:
“你…你是……”
舉著酒杯的夏油傑輕飄飄掃來,也似乎想要聽她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好歹也是個悟妃或者悟側室吧!——五條悟得意洋洋的想。
誰知少女篤定地、大聲道:
“你是悟嬤嬤!”
“噗!——”
在她眼神堅定地說出這個名詞時,在內的所有人齊齊噴酒。
畢竟,某個惡劣dk從有意誘哄一瞬間變得黑線密布的表情就真的很下飯。
氣得炸毛的雞掰貓貓自然不肯輕易放過讓他吃癟的對方,一左一右拉扯住萬俟琪的雙頰用著冰涼的大手將它們壓來搓去擠癟揉rua成各種古怪的形狀。
“唔姆姆姆姆……”
少女被煩得難受得嘴裏嗚嗚哼哼,一個勁地胡亂用著軟綿綿的力道直往人身上推,企圖將煩人精推遠。
可奈何醉酒了手上沒有一丁點力氣對麵dk力量又大得離譜,不僅沒推動反而被人條件反射像是對練時那般用一隻手輕輕鬆鬆絞住了雙腕。
兩腿也被其被一條大長腿壓進沙發無法動彈。
身體陷進柔軟的墊子沒有支撐點地撲騰了兩下,總算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反抗不過了,一下子委屈起來。
“嗚嗚,護……護駕!護駕!”
條件反射將求助的目光投向這人身後的黑發dk,黑發少女眼瞼紅紅眼眶含淚可憐兮兮嬌嬌軟軟告狀道:
“他欺負我!傑公公快點趕緊馬上過來為寡人護駕!!”
“噗——”
“噗——”
眾人再次噴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個別兩個,包房裏一時充斥著歡快的氛圍。
本來想幫萬俟琪把五條悟製服的夏油傑:“……”
改變主意了。
他還是和他一起欺負她好了:D
*
*
宿醉的感覺真不好受。
第二天醒來後我發現我有個部位火辣辣的痛痛的。
是臉。
迷不愣登地揉搓著自己隱隱作痛的雙頰,我這都還沒找人算賬呢,就被一個電話叫去男寢,被主刀已經在準備今天聖誕節晚餐的夏油傑喊去廚房打下了。
當然同樣被叫來的還有另一隻白毛。
“可以拜托你們兩個切一下配菜嗎?高湯由我來煮就好。”
夏油傑給我們安排任務。
哦,高湯。
看來要吃壽喜鍋?
“噯——不是傑我一個人做嗎?”五條悟撓撓還睡亂著的頭毛。
“我可以隻負責吃嗎?”我也誠懇著表情舉手。
“不行,你們之前的任務報告已經是由我來寫了。”
被無情拒絕了。
“好吧好吧……”
雖然嘴上還是皮了幾句,但終究我和五條都沒有太多怨言,轉頭洗好蔬菜便各自埋頭處理了起來。
隻不過,指尖清洗時被冷水浸泡過,一下就變得冰冷而僵硬。
再加上我本就不是很擅長切菜,因此處理的速度可曉而知,甚至每次不得不停下來將凍僵的手放在嘴便嗬氣,稍微暖和一些再繼續切。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另一邊的切砍聲倒是不絕於耳沒帶停下的,我遲疑扭過頭,發現一副吊兒郎當散漫站著的五條,正在以一種驚人的精湛刀法料理著分給他的配菜。
案板上的洋蔥和蔥段被他切成了均勻極細的形狀,胡蘿卜也雕成了完美的花型,這種遊刃有餘的姿態簡直讓我大吃一百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