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車。
李銘心上午回宿舍,計劃曬好被子,打包行李,下午撤離。
她看到天氣,算好時間,列好計劃,井井有條,一如過去。
六月末,大四學生基本搬離。宿舍走空,她才姍姍來遲。
甫一入門,恍惚回到大一進校的第一周。她來得早,宿舍空空蕩蕩,整整一周,隻有她的床位有人。
畢業時,她走得晚,又隻有她一個人。
李銘心捧著被子上到天台,東南西北角的曬杆都空著。她先往東南角走,那根杆最新,地方最空,太陽最好。
走到中間那根杆兒,她腳步頓住,仰起頭,腳一踮,將厚棉被掛了上去。
撫平被角,她聞了聞,沒有異味。
再次下樓,李銘心將床墊和棉絮抱上來,掛上了東南角的杆。
第三趟,她洗完被套,枕套,新內衣,舊襪子,端著麵盆,抻開多功能衣架,慢條斯理在西北角開拓疆土。
黑色半包蕾絲內衣,穿上一定會很性感。
最後她刷了兩雙帆布鞋,卸下鞋帶,搓幹淨,懸在了西南角。
一時間,天台滿滿當當,無人爭搶擁堵。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幹完這些,她站在雜物堆放的角落,繼續抽那包沒抽完的煙。
恰逢一陣東南風來,煙霧拂散,電話聲響。
她站在二十三歲的最後一個夏天,偶然贏了場漂亮仗。
接下來麼,繼續逢場作戲。或者做///愛。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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