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由不得他不信了。
那人見他恍惚的模樣,嘲笑了兩聲便走了,獨留他在原地思索人生。
酸疼那是捏一會就能緩解的,多是肚子沉重了,壓得腳開始變得浮腫。
陸茶不肯走路,上下馬車時都是卓長浩抱著他,不讓他沾地,等陸茶沉沉睡去,他才孤身一人去村中大夫那裏問孕期各種事宜。
一路上還碰見村長抽著旱煙,見他如碰見鬼一樣,連煙鬥都扔了,躲了起來,露個眼睛看過來,等人走後,撿起煙往家中跑去,全無當年傲氣的人樣。
陸茶睡醒就開始喊人,嗓子略微幹啞:“長浩,想喝水,嗓子好幹。”
暮色上了釉,剛睡醒的腦袋還有些恍惚,隻知道喊人要陪。
正巧聽見房門落鎖的聲音,卓長浩走進來給他倒水,將水放在他嘴邊,服侍他喝下。
今日算是逛累了,一回頭睡到現在。
他在大夫那學了不少按摩手法,起身抱著陸茶,在對方腿上捏著。
“你去哪了。”
卓長浩手略微冰涼,摸在他皮膚上些許冷意。
卓長浩小聲說,哄著他的睡意:“去大夫那問了些事情,你乖乖睡,我抱著你,來。”
陸茶聽話間掀開被子,跨在他腿間坐好,方便對方給他捏腿,小肚子圓圓抵在腹肌上。
卓長浩單手給他拖著肚子,讓陸茶能舒服些。
估計是又困了,陸茶隻知道卓長浩在身邊,靠在他懷中,瞌睡蟲緩緩襲來。
卓長浩輕手輕腳將對方放在床上,點著油燈去外室,掏出一本大夫贈予他的書研讀,算著時間,小家夥應當一月份生人,離現在還有半年多的時間,足夠他學了。
過些時日,陸茶依賴卓長浩的地方便更多了,在日常中因彎不下腰需要幫忙撿東西,時常難受得鬧騰人,將氣全撒在卓長浩身上,時刻掛在他身上,不滿足就定要鬧上一會,想到話本子間的各種小妖精與他的夫君共連理枝,陸茶的身份一直是道檻。
明明很怕親的氣喘籲籲,不知雲雨為何時,偏要塗上一抹胭脂在唇角。
陸茶抹開胭脂,露出其中昳麗的景色:“我漱口了,要親我嗎。”
“親親,唔......”話畢,卓長浩湊過去堵上他的嘴,避免這張漂亮的小嘴又說出其他勾引人的話。
這段時間陸茶看的話本子更多了,常常學著裏麵小妖精勾人的手段,學一個向他身上實驗一個,就差把我是個小妖精,還是綠茶精明目張膽告知他。
以卓長浩覺察能力他怎能猜不出陸茶的用意,隻是他暫時不願挑明,在夫子房特意搜刮這般具有淫.物書籍的書,放在陸茶麵前供他看,現在這招應當是小妖精三引夫君求同榻,先求親後蹭開衣物,露出其中要穿未穿的衣物,隻要輕輕拽開繩子就能看見其內的景色。
帳中拉下一層層紗簾,一隻白皙的小腿伸出來,邊搖晃邊顫唞,失去神色的雙眸,微張的嘴被親來親去,更加豔麗,濃重的欲色將他吞沒,卓長浩替他擦去額角留下的熱汗,疼惜的碰碰可憐被咬破的唇珠,床榻在搖,還是陸茶本人在搖晃。
陸茶蹙著眉,被靠近碰到的地方隱隱不適,孕期身體的異樣最為明顯,陸茶突然想到樂哥兒所說,需要夫君幫忙。
胸`前一軟,唇角張合不知如何開口。
他被那股癢意快要折磨瘋了:“幫幫我,夫君。”
如同抓住荒河裏的浮木,全身都緊緊貼著,不肯鬆開分毫。
卓長浩見他隻說這幾個字,不肯說原由,扶著對方被欺負慘失神的小臉:“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