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的交合,在他身體深處留下自己的痕跡,那是唯獨頊青梧才能感受的接納,是隱秘,也是[yín]靡。

到後來,兩人理智全無,白鳴風無意識地抓著頊青梧的背,任由洶湧如洪水的筷感在四肢百骸叫囂,頊青梧則猶如野獸般在白鳴風身上舔晈留痕,好似他是什麼可口誘人的美味,弄得他肩膀、鎖骨、胸膛全是牙印。

第二次釋放出來時,白鳴風已經累得大腦一片空白,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都在痙攣,渾身都是汗涔涔的,癱在床上重重地喘熄。

頊青梧心滿意足地親著他,打開抽屜,手在裏麵摸索著找什麼。

白鳴風以為他在找新的套子,連忙用喊啞的嗓子說:“不來了,歇歇可以嗎……我真不行了……”

頊青梧笑了笑,沒說話,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後拿起裏麵的東西套在白鳴風手指。

白鳴風瞪大雙眼,愣愣地看著手指上的戒指,白金簡約,鑲嵌著碎鑽,若是放在燈光下,定熠熠生輝。

盒子裏還有一枚戒指,頊青梧拿出給自己戴上,他得意洋洋地說:“這樣就不會有人覺得我單身了!”

“煞筆……”白鳴風紅著眼睛罵他,可惜聲音太虛,倒像是私下裏的愛稱。

“阿白,我愛你。”頊青梧伸手將白鳴風抱進懷裏,如往常那樣,用最直接的話表達熱烈的愛意。

“嗯,我知道。”白鳴風回抱住頊青梧,安心落意。

其實白鳴風心裏清楚,他雖深情九年,可一直隔岸相望,惶惶無措原地徘徊,是頊青梧逢山開道,遇水造橋,一步步朝他走來,最後將他擁入懷中,從此,人間所遇真絕色,皆是你身後景。

“阿白。”

“嗯?”

“下周陪我回家一趟吧,見見我爸媽,你放心,我會提前和他們溝通好的,絕對不會為讓你為難。”

“好啊。”

“疼嗎?”項青梧不敢動,辛苦地忍著,“阿白,疼的話你和我說,無論什麼事,你都要和我說,我很笨的,你不說我猜不到啊。”

白鳴風喘著氣,睜開淚眼,看著項青梧,抽噎著哭喊,“好……我和你說……嗚嗚,煞筆,老子喜歡你了九年啊!九年!!他媽的九年啊嗚嗚!!”

項青梧心髒驀地揪緊,無可言狀地疼了起來。

九年啊,苦短的人生,有幾個九年能去消磨,曾經的自己,無視著白鳴風的真心,留他一人困在絕境,飽嚐無望滋味,竹馬竹馬,看似年少獨知你,情誼碧連天,可殘酷的時間會將這份感情鍛造淬火成利刀,紮在暗戀的人心髒上,越情深傷得越深。

他是年少的怦然心動,也是此生苦求不得的遺憾。

“阿白對不起,別哭了,對不起,是我太笨了……”項青梧伸手拂去白鳴風眼角的淚,心疼不已。

“你沒錯,你不用道歉的……”白鳴風深呼吸兩下,止住哭意,雙腿主動環住項青梧的腰,腳跟磨蹭著他的後背,“不疼……你動吧……呃!”

項青梧忍無可忍,凶狠地頂撞著白鳴風,像是要回應他藏了九年的心事,用欲望用情愛用最直接最原始的交合,在他身體深處留下自己的痕跡,那是唯獨項青梧才能感受的接納,是隱秘,也是淫·靡。

到後來,兩人理智全無,白鳴風無意識地抓著項青梧的背,任由洶湧如洪水的筷感在四肢百骸叫囂,項青梧則猶如野獸般在白鳴風身上舔咬留痕,好似他是什麼可口誘人的美味,弄得他肩膀、鎖骨、胸膛全是牙印。

第二次釋放出來時,白鳴風已經累得大腦一片空白,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都在痙攣,渾身都是汗涔涔的,癱在床上重重地喘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