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的女兒,一直守在邊城,你當真以為我是頹廢了?”
“不,我是在潛伏。二十多年了,我每天都在為對付你們蕭家做努力。”
“你有能耐在各國安插眼線,難不成,我們就沒有辦法在隱世家族安插眼線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覃終於變了臉色,她怒瞪著鎮北王。
鎮北王則是無比淡定地冷笑一聲:“你們蕭家百年根基可就要毀了。不信你現在發個信號,看有沒有人願意來救你?”
蕭覃的人不信邪,她們走到窗口發出信號。
可原定的蕭家暗衛,竟沒有一個敢出現。
“我早就在兩個月前回京了,一直在暗中,不敢與我的女兒相見,就是不想打草驚蛇。你們在京中的據點,已經被我們清除得一幹二淨了。”
鎮北王麵無表情地說道。
竟是如此……
於雲夕忍不住再次抬頭看著他。
原來他早就在京都了,還一直默默保護她。
“放肆!”蕭覃終於急了。
“先帶公主出去。”鎮北王開始對自己的人下令。
“父王,我與你一同。”於雲夕著急地開口。
雖是第一次見麵,但她這句“父王”就像是準備了許久一樣,無比的熟練。
“放心吧,父王會注意安全的。”
常年帶兵,鎮北王的形象都是比較嚴肅的,但在於雲夕麵前,他還是扯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來。
最後,於雲夕當然還是被帶出去了。
雖說鎮北王也知道她武功厲害,但這種血腥場麵,他不想讓她看到。
他二十餘年都沒有盡過父親的責任,現在想盡力保護她。
見於雲夕憂心忡忡的樣子,旁邊的副將趕緊安慰她:“公主莫要擔心,咱們王爺很厲害的。”
如同副將說的那樣,半個時辰之後,渾身血跡鎮北王下了樓。
他的後邊,隨從押著蕭覃等人。
蕭覃已經沒有了一開始那高高在上的模樣,她不停地叫罵著。
“讓你擔心了。”
鎮北王拘謹地對於雲夕開口。
於雲夕沒忍住,直接衝過去抱住他。
“父王,你沒事,真好。”她忍著顫聲說道。
“抱歉,是父王讓你擔心了。”鎮北王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
“王爺,皇宮那邊,情況貌似不太好。”
就在這個時候,有侍衛衝進來,語氣著急地說道。
他這話,成功讓於雲夕和鎮北王都變了臉色。
“外祖父和風易離他們都在皇宮裏嗎?父王。”於雲夕嚴肅地問道。
“雲夕,你莫要著急,父王這就帶你入宮。”
鎮北王對於雲夕點了點頭。
他們一同騎上馬,然後往皇宮而去。
現在的京都,街上也是硝煙一片,死傷無數,百姓們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門。
於雲夕問了一下,也大概知道情況了。
秦皇後和太子楚越傅真的反了,而且還拉上一個幫手,那便是風維舟。
天夏國也的確有讓人偷襲西楚的打算,可早就被風易離帶人收拾了。
風易離也提前入宮,去保護外祖父去了。
奈何秦皇後準備的人太多,他們現在都被困在皇宮裏。
“王爺,據聞北蕭國三皇子和四皇子楚越諍也帶兵入宮了,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情況。”
鎮北王的下屬還在給他彙報情況。
蕭時辭和楚越諍也帶兵入宮了?於雲夕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如果是蕭時辭,她估摸著對方還會幫他們。
楚越諍……他和洪妃到底是什麼態度呢?
到了城門口的時候,於雲夕竟見到了幾張熟悉的麵孔。
“義父義兄,你們怎麼來了?”
她快速下馬,著急地跑到他們的麵前。
沈鶴之和沈肆剛把阻攔他們的叛軍給解決了,一回頭便見到她。
他們前些日子剛到西楚和她團聚。
她料到這幾日會有危險,所以讓他們留在公主府。
誰知道竟在這裏碰到他們了。
“這些叛賊在作亂,你和風易離都有危險,本王與你義兄怎麼坐得住呢?”沈肆嚴肅說道。
他們的眼神落到於雲夕身後的鎮北王身上。
“他是……”
“義父義兄,這是我父王。”於雲夕鄭重地給他們介紹。
“原來是西楚鎮北王,久聞大名。”
“也多得你們之前照顧雲夕。”
他們互相點頭打招呼。
“義兄,你知道皇宮裏麵是什麼情況嗎?”於雲夕著急地問沈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