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任憑淩也怎麼鬧騰,別人也不會知道他們離婚的消息,因為他小子就沒真的打算離。

而阮嫆不一樣,說公布就公布,顯而易見要跟淩也劃清關係。

——

淩也銀色的帕加尼停在朝曄會所門口,車都沒停穩,車門大開,神色陰鷙的快步進了會所。

會所係著領結,西裝革履的會所工作人員正欲跟淩總打招呼,就見人如索命羅刹從身邊大步掠過。

王泉今天在會所,聽聞淩也要來本欲迎接一下,人剛出來就撞上了淩也。

還沒來得及問候,就被來人一把揪住衣領,隨意推開個包廂摁了進去。

包廂裏麵鶯歌燕舞,吵鬧喧囂玩的正嗨,被突如其來的場麵嚇得驚愣住。

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來人摁著會所老板,隨手抄起個酒瓶就砸了下去,頓時鮮血淋漓。

包廂內一片尖叫聲。

旁人沒見過淩也卻認識會所老板王泉。

王泉背景強大,能做這樣的生意沒點涉黑背景誰做的下去。

而且從朝曄開業至今這麼多年,還沒人敢在朝曄地盤鬧事,這人是誰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王泉疼的齜牙咧嘴,恨聲大罵,“淩也,你他媽發什麼神經!”

周圍人一片倒吸氣聲,淩也?淩氏集團首席執行官?

淩也一聲不吭,手握拳,一拳又一拳狠狠地朝身下人砸去,手背磕到碎酒瓶血肉模糊似也不知痛。

這時會所工作人員已經都趕了進來,王泉大罵,“還他媽愣著幹嘛!還不快拉開!”

“……”

魏易初剛從一個嫩模床上下來,心裏裝著事,玩的也不得勁兒,剛打發人走了,突然手機開始拚命震動。

魏易初看到陌生號碼掛斷。

繼續懶散的躺回床上,準備給好友再打個電話。

手機剛拿起,又是同個陌生號碼接連不斷的打了進來,大有他不接就一直打的架勢,魏易初撇了撇嘴,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知道他號碼了,這他媽都誰啊,他最好有十萬火急的事情。

他不情不願的將電話剛接起來。

就聽那邊酒瓶摔碎的聲音夾雜著慘叫聲,一片嘈雜。

朝曄會所經理聲音帶了驚嚇後的顫唞,急切的道,“魏先生,您快來,要出人命了,淩總把王總給打了。”

“什麼?”魏易初整個人都嚇精神了。

他急的舌頭都快捋不直了,“你們先攔著啊!”

會所經理聲音都帶了哭腔,“攔,攔不住。”

魏易初趕到時,朝曄會所已經停業,所有工作人員都立在偌大的大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從頂層樓頂一直垂到底足足有十幾米長的奢華碩大的水晶燈將整個會所照的金碧輝煌,卻意外的安靜。

魏易初見勢不妙,抓住一人就問,“你們王總呢?”

那名係著領結,西裝革履的會所工作人員心有餘悸的往樓上一指。

恰好樓上傳來巨大的重物撞擊牆麵的聲音,魏易初低聲咒了句,“臥槽。”

快步往樓上跑去。

剛走近就聽王泉罵,“淩也,你他媽瘋狗,上回就將人交給你處置了,你還想怎麼樣?”

魏易初完全沒明白怎麼回事。

一進門就見包廂內一片淩亂連個下腳的地兒都沒有,奢華的包廂被砸的沒一處完好。

王泉捂著腦袋,鼻青臉腫的隔著老遠對淩也隔空叫罵。

而淩也一聲不吭,神色如淬了寒冰,絲毫不在意別人在說什麼。

隻聲音分外平靜的道,“你最好祈禱不是你這兒人幹的,要被我查出來,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