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竟然還拿這塊地來賭,這種牌局說白了就是隨便娛樂娛樂,他說送就送,這人是不是擺明了跟她過不去?
魏靖瑤吞了吞口水,暗自對阮嫆說,“寶,你牌技怎麼樣?……咱們可不能輸。”
阮嫆牌打的很好,但在淩也麵前還是不夠看。!思!兔!在!線!閱!讀!
幾輪下來她每把都輸,臉色越來越難看。
覺得淩也就像拿著個釣了魚幹的繩子,在逗弄貓咪一般。
這把她的牌麵還算不錯,但兩圈下來還沒停牌,突然淩也打了張她要的四筒,又連著喂了她好幾張牌,一下湊成了清十八羅漢杠上開花。
……
周圍一片吃了狗糧的哀嚎。
第11章 這麼重要東西也能丟?
魏易初都看不下去了,“阿也,你這也太明顯了,想哄老婆上家裏哄去,一下吃三家,你們夫妻倆是不是聯手出老千來的?”
淩也不但沒生氣,反而笑罵了句,“別想賴,給錢。”
淩也嬉笑怒罵時,總有如太陽耀陽一樣的恣意。
阮嫆以往仰視他,喜歡他,麵對這樣狂傲不羈的人,他一舉一動都牽動她的心,又不願真的為她安定下來,對她來說隻是在消耗她的時間。
每次在她要放棄時總要來撩撥她一下,但這次不同往常,她做的很絕,完全沒有給自己留退路。
阮嫆目光轉冷,內室包廂裏上的菜都沒吃,起身對魏靖瑤道,“我先走了,明天我單獨請你。”
淩也看著她起身,笑容也逐漸收斂,眉心擰起緊盯著往包廂外而去的纖細身影。
魏易初用手肘輕碰了碰淩也問,“阮嫆這是怎麼了?你可是送了她一塊別人求都求不來的金疙瘩,這都不開心?”
淩也理都沒理魏易初,陰著臉直接起身大步追了出去。
阮嫆才剛出酒吧,就被淩也一把拽住。
淩也麵色算不上好看,壓抑著自己的怒氣,“誰惹你了?你是給誰臉色看?”
阮嫆聽見這話目光仍舊冷冰冰的,“你想多了。”
淩也壓根沒聽她口是心非的狡辯,陰沉著臉,掃了眼她空蕩蕩的指尖,直接了當開口,“我還沒問你,你戒指呢?”
誰也不想被質問,但他們好歹夫妻一場,而且算起來是她先纏上的他。
從小到大淩也一直忍受她的糾纏,對著不愛的人能做到淩也這樣其實已經可以了,沒到非要撕破臉的程度,她皺眉語氣冰冷的如實道,“丟了。”
淩也想說什麼欲言又止,頓了會兒,開口,“我送你回去。”
“我打車就好。”阮嫆一板一眼,答話不耐的態度,仿佛從齒間蹦出來,跟他說話多令她難受一般。
他們關係已經冷了很久,這回比以往任何時間都要長,他已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阮嫆這女人這回真沉得住氣,淩也想發作,最終又忍著脾氣,“解約合同明天讓人給你送過來,今天我送你回去。”
-
坐在車上,淩也欣長的睫毛在路燈映照下投下一片陰影,他側眸看了眼一旁一言不發,比他脾氣還大的女人。
猶豫了瞬,語氣試圖緩和幾分,“還記不記得掉哪兒了?我叫人去找找。”
“不記得了。”
淩也抿了抿唇,神色不悅,“這麼重要的東西也能丟?”
阮嫆懶得同他爭吵,沒再說話,婚都離了,留不留那個戒指其實都無所謂了。
見她不說話,淩也覺得她大概率是在內疚,因此也沒過多責備。
他忍著不悅,沉著臉卻難得反過來安慰她,“再定一枚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