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要隨身攜帶這種東西?”諸伏景光真誠發問。未免也太熟練。
安室透:“……”感覺凶手竟在我身邊。
對這種場景已經見怪不怪的鬆田陣平隻希望這次有一個好點兒的新聞標題。
炸彈最終順利解決,但到底是花了一段時間。等五人疏散人群,暫停倒計時,透過蛛絲馬跡發現躲在人群中的犯人並進行一番跑酷逮捕歸案後,太陽都已西沉,園區到了快要閉園的時間。
“幸好帶的是酒,不會冷掉。”安室透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至少結束之前碰一杯吧。”伊達航為每一位麵前的酒盞斟滿淡粉色的酒液,“慶相逢。”
“幹杯!”五個酒盞碰撞在一起,組成了五瓣櫻花的形狀。
“……幹杯。”
安全屋內,降穀零對著空氣舉起裝有梅子酒的酒杯。
他不明白為什麼安室透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將自釀的酒也送給他一瓶,但既然拿到了就沒有浪費的必要。
身份不便公開的他自然是沒去參加什麼賞櫻會,況且成員的大半他也不怎麼熟。
下次聚會的話你應該可以加入了,諸伏景光告訴他。
降穀零不甘心地問能不能不去,果然收到了拒絕。
他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出於本心,有時候去順從他人也是覺得麻煩,現在除了琴酒之外他也沒什麼想要抗爭到底的對象。
但好像被誤解了,感覺警察那方的人對他的態度日益慈愛,有時候都會讓他起一身雞皮疙瘩。
他在互聯網上查到了罪魁禍首,動漫圈似乎給這種言行不一的人分了類,叫做傲嬌,還是所謂的萌點之一。
一旦成為了模版,人就會產生惰性,發現可以套用就會萌啊萌啊地叫,也不管背後複雜的想法。
所以當諸伏景光問他一切結束之後想做些什麼,降穀零想了想就隨口說,反對二次元文化?
諸伏景光:……
還是先去看看腦子吧,安室透為他拍板。
很快降穀零就發現,相比刻板印象起來他還有更麻煩的事情要解決。即使安室透盡力不在外界留下影像,隨著地位的提高,總會有不得不出席的活動和新聞采訪。
而他們一模一樣的臉遲早會被組織發現。
降穀零的身份經得起查驗,剩餘的就是老規矩:編一個完美的故事。
曾經造就蘇格蘭傳說的諸伏景光很想在這件事上幫上忙,也不知道看熱鬧的成分是多少,為此提供的預案就不下五種版本,其中甚至有一個像極了降穀零當時隨便口嗨的雨夜雙胞胎——咖啡色版。
降穀零:“……”人說過的話果然都是要還的。
他被各種信息量巨大的狗血故事攪得頭疼,什麼背道而馳的雙子,秘密培養的替身,過於執著而整成你的樣子……全是他一想就覺得社死的劇本。
“如果感覺差點兒意思……”諸伏景光開玩笑道,“我們可以去谘詢赤井秀一,我感覺他在這方麵應該挺擅長的。”
“這是我今年聽過最恐怖的話。”降穀零麵無表情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該來的還是會來。當琴酒拿著一個視頻質問他的時候,降穀零甚至微妙地感到了解脫。
琴酒觀察著波本,當他看到新聞裏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公安時,他的表情是遮掩不住的厭惡。這厭惡太過真實,如果真是偽裝,那波本不去拿個影帝真是可惜了。
降穀零的嫌棄當然是真的,看到自己的臉被安在別人身上,還在一本正經地打官腔,一聯想到安室透本人其實是什麼樣的,他都想收回用臉權。
“他和你是什麼關係?”琴酒覺得自己總是看不透波本。
“嗬,原來他還沒有死啊……”降穀零展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手指描摹過屏幕上安室透的輪廓。相同的麵容隔著時空遙相對望。
放棄掙紮的降穀零選擇老規矩,交給組織的人自己腦補。
如果諸伏景光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加以勸阻。過來人的他可太知道,他人的腦洞有時候可比自己的劇本離譜太多。
幾周之後,降穀零接到了上級朗姆的通知。
用他這張臉潛入,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將那個叫做“降穀零”的公安替換掉。
還特別標注了不許對那個“降穀零”手下留情。
降穀零:“……”放過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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