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弱時候,這人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而這,恰好也讓他充滿鬥誌,也讓那些瞧不起他的人付出代價。

隻是,如今林衍的麵貌卻與他小時遇到的少年長得相似,隱隱還有些重疊……

“厲害!”那少年與他互相擊拍手掌,兩人心口不宣。

墨夯苦笑:“如果有一天,你被逼到絕路,那你會怎麼辦?”

“我不會認輸,即使單打獨鬥,我也要讓他與我鬥個兩敗俱傷,你死我活。”少年孜然說完,疑惑的盯他。“這一天還遠著呢!”

有個想法一直在他心裏隱約沉現,這一天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但就論他而言,他的確過得個好日子,享受多年福,大概是老天不忍心看到他像被一個畜牲般利用,便都極力掩藏過去。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墨夯抬眸,再次仔細觀察林衍。隻是林衍的麵貌,實在是與當初那勸說他,與他相伴的少年麵貌隱隱重疊。

墨夯思忖半響,慢悠悠的道出目的:“我想,這世間最好的條件就是以生命為代價,你要想救你父親,那就得一碼換一碼。”雖說心裏一直叨叨此事不可為,可最終,他的邪惡讓他心裏作祟,跟他作對的人,都得死。

“歹毒心腸,你就不怕曾有一日,你會遭的報應嘛?”林震千一聽這條件,不顧把柄的就朝他大吼。

林衍眉頭緊鎖,說:“你的條件,我答應了,還望你要說話算數放了我父親,”說到這,他倒抽一口氣,雄渾有力的朝墨夯大喊,“不然的話,就別怪以後我的弟兄們前來滅你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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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弩族被人猛然襲擊,他隊之人已沒多少,看了眼襲擊的人。

他們都是穿著雅黑標誌的黑衣,形色詭異的偷摸殺人,等他們發現的時候,早已來不及。

而且,哈弩族的現況顯然是危在旦夕,形式也是膽顫心驚,兵都被殺個精光,一夜之中士兵們都中了毒,大汗淋漓的一顆一顆的淌,讓人心慌。

“狡詐陰險的這幫小人!有本事都單獨應戰!把我們的人都殺光了,這叫什麼本事!”成禹處在屋舍內急的團團轉,因事憂愁,而在一旁的龐昌披著大氅,麵目蒼白,讓人不禁垂涎的愛戴他。

龐昌抿唇,見他火氣發完後,才說:“雖中計了,可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成禹站上前去,兩手把著他的肩膀。

“目前兵們還剩多少?”龐昌問。

成禹嘴裏念叨,似是在計算數目。“還有五百人。”

“現在目前來說,我們的辦法左右都是死,他們渾水摸魚,我們何嚐不可?”龐昌在他耳邊輕聲念。

隻是,還沒等龐昌說完,就有通報士兵前趕進來,大喊:“不好了,目前鷹啫部的人說是要找到將軍您,說是……”對這麵目神色都有些凶悍的人來說,他還是心有餘悸,害怕得想要退縮,巴不得躲得越遠越好。

“說是什麼?”成禹震懾他人。

“說是……說是……”通報士兵被嚇著了,遲遲說不出話來。

還是龐昌在一旁安慰:“別急,慢慢說。”

“說是要找到將軍你,把你給殺了,斬下你的頭顱……”話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甚至通報士兵都不敢抬頭再看成禹。

“下去吧。”龐昌揮手,見他在這也不是事兒。

通報士兵一聽龐昌說,總算是灰溜溜的離去,可不敢礙了成禹將軍的眼。

“要我頭顱,也要看他們敢不敢!”成禹走出門外,說,“你就在這待著吧!等我凱旋歸來。”

“嗯。”龐昌雖說心生不安,但也隻好同意。

畢竟他一旦決定要做某件事,無人能阻礙,無人能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