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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了吧!”墨夯站在最高處,享受著眾人的禮拜。

現如今,以前的貼身侍衛阿程已被人一刀刺死,在他身旁的,赫然是李昭還有李昭旁邊的一人,常縛。

李昭作揖回答:“信封已送到林衍手中,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要等。”

林震千被眾人束縛在台下,此事他聽到這一消息,已然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恨不得希望林衍不要來,不要上他的當,沒想到,麵貌最是不能足夠證明一切的東西。戴著麵具,都能夠覺得他是一位相貌堂堂且器宇不凡的男子,隻是沒想到,他的計劃竟會在當堂上說出來,而且在他說出來後,還如此狠毒,讓人不寒而栗。

“等待,讓人不禁遐想。”墨夯不知說到何處,竟說到傷心事。

在他身旁的柳嫵然對他示以安慰:“一切都會順利進行的。”

話雖如此,但她巴不得林衍倒黴,最好是能在他父親麵前,最好是能讓他父親眼睜睜的看著林衍倒在他麵前,卻束手無策。

“把他給帶下去吧!人嘛?你們都給我看好了!”墨夯淡淡說完,竟主動牽起柳嫵然的手。

柳嫵然一陣狂喜說不出言中,卻已表達在行動上,她在小心翼翼的握著他的手,生怕他鬆開。

眾多下屬聽到墨夯吩咐,一一回答:“是。”

“你們倆也下去吧!”墨夯轉頭也對身旁的李昭和常縛說。

待兩人都應完下去後,就隻剩下墨夯和柳嫵然兩人。

“謝過你的安慰了。”墨夯說,“沒想到我現在對他的感情百感交集,甚是希望他死了最好,死不足惜。”

柳嫵然沒回答,隻是用沒握住他的手輕輕拍打他的手背,安慰他。他現在最缺的就是安慰,而這恰恰也是能夠接近他的人才能做的所為。

“門主說什麼,臣妾就支持什麼!就算你要這天下,臣妾也支持。”柳嫵然垂眸,做出嬌滴滴的女兒家模樣。

墨夯看她,苦笑道:“天下嘛?以前是沒有想過的,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我也是支持的!”

柳嫵然嬌嗔說:“門主英武,想要攬得一世英名,臣妾必定會全力扶持門主。”

“哈弩族,灃國。”墨夯笑了笑,說,“那就先把哈弩族給解決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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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禹打了個噴嚏,不知是誰在顛對他,甚是不解。

“沒事吧!喝點藥。”龐大人遞給他一副湯藥,“我看你這幾日身體不見好轉,怕是染上了風寒。”

“龐昌。”成禹忽然神色變得嚴肅,讓人想要恭敬。“我沒事。”

被喊龐大人的龐昌,終歸還是搖了搖頭:“藥還是得喝一點的,若是你感染風寒未曾好轉,那哈弩兵必定會亂成一團糟。”

“早就亂成一團糟了,不知怎的,明明都到了太平盛世的一年,為何我還覺得心裏動蕩不定?”成禹雙手緊握住龐昌的手,不顧龐昌的愕然,說,“龐昌,你不知。”

以往他都不會喊出自己全名,難不成是今時不同往日?他喊出自己全名,是要代表著不好的寓意發生嘛?

“不知?不知?不知?不知?”忽然一旁不說話的鸚鵡學人說話。“龐昌,龐昌,龐昌,龐昌。”

“我不知什麼?”龐昌閉眼,回憶起了兩人的初見。

打聽得他,聽他說他是罕見的哈弩族人,而不是漢族,竟讓人新奇一好,尤其他的穿著,更像是個時刻奔跑的中原少兒郎,那會一概不心動的龐昌,竟會因為他騎著那最難馴的馬,恣意妄行的奔馳在那遼闊草原上,他想,無論是誰,都會被他那赫赫風姿給迷住,就連世間無欲無求的他,都動了那一刹那的芳心。